当看到玄甲军出现的时候,钟会知道自己已经败了。
他之前没有见过玄甲军的威力,但是他见过虎豹骑的厉害。
那从人到马全是盔甲的压迫感,那摧枯拉朽的破坏力,钟会岂能不知。
如果单单让他用这三万河东精锐对阵重骑兵,他能想出无数种方法。
陷马坑,绊马索,钩镰枪,火箭,车阵等等。
但是,现在是多兵种混战,玄甲军强势入局。
这注定它变成为冷兵器战场上的王者。
钟会从幕僚中挣扎起来,很不甘心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玄甲军强势地冲开了魏军的龟壳,一直杀到了整个阵型的尾部,将精心布置的阵型直接杀破。
不仅如此,他们已经在兜圈,调转马头,准备再切割一次。
无数蜀军已经趁着这个机会纷纷杀来。
再强悍的魏军也扛不住了,根本不听将官的号令,纷纷逃散。
来不及逃的,被蜀军追赶上来,一刀要了老命。
更有大批魏军丢下武器,跪在了地上,求饶投降。
那些护卫营彪悍的关东大汉,一个人被好几个蜀军围攻,不一会就倒在地上。
河东四虎也被姜维奋力击杀,血染沙场。
咔嚓!
高耸的魏军中军大旗已经被砍倒。
在夕阳的余晖中轰然倒下。
大旗倒下,也就意味着他们彻底的败了。
钟会和他们的那些幕僚已经被马谡护卫营的人团团围住。
钟会拿着长剑,奋力挥舞,不让人靠近。
护卫营的人将他们围成一圈。
这时,姜维也赶到了马谡身边。
“伯约,钟会已经被围在前面,我们去看看吧!”
姜维提着枪,寒着脸,点点头,分开众人,走到了钟会面前。
这时,赵信也把毋丘俭带到马谡身边。
“毋丘俭将军,咱们又见面了!”
两人是在渭河老虎滩交过一次手。
毋丘俭为了拦截郭循投敌,亲率五千亲兵渡河与马谡交手,结果铩羽而归。
“马谡,好手段!”
毋丘俭一脸颓败。
自始至终,这场大战中,毋丘俭两头受气,受制于人,根本没发挥他的能力,就这么稀里糊涂成了蜀军俘虏。
“呵呵,毋丘俭将军,让你受委屈了!”
马谡从赵信那里得知关于毋丘俭的前因后果,顿时直呼侥幸。
幸好赵统及时收到了他的命令,不然将毋丘俭杀了,岂不是自己的系统任务泡汤了。
毋丘俭无好无损,那就剩下收服于他了!
马谡喝令看管毋丘俭的人退开。
“马谡,你少假惺惺地跟我来这一套!今日受制于你们,是我一生耻辱。”
毋丘俭大声道。
马谡正要劝说。
就听到姜维那边,有人高叫:“让马谡来见我!”
马谡一看,却是钟会在高声吼道。
“来来来,毋丘俭将军,跟我一起去见见钟会。”
说着便拉起毋丘俭手腕走向人堆中。
毋丘俭感觉没脸见钟会,想要挣脱,却发现马谡的手宛如铁钳,力道大得惊人。
他的挣扎,好比蚍蜉撼树,不能动弹分毫,只得乖乖跟着马谡来到钟会面前。
无数蜀军让开一条大道。
“钟会,去年上邽城中我们首次相遇,当时你还只是钟家的生意人!”
“这时移世易,没想到我们却是在这里见面了!”
“你想见我,又什么话要说!”
马谡含笑看着钟会。
处于围困之中,钟会一脸镇定自若,只是眼神中那份倨傲夹杂着不甘。
“马谡!若不是毋丘俭背叛让我内部出现混乱,若不是你的重骑兵参战,此战,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钟会鄙视地看了一眼毋丘俭,然后朝着马谡大声道。
“我承认,你很顽强,很有谋略,也让伯约吃了不少苦头!”
马谡微微一笑,“的确为了将你这一部拿下,我花费了不少功夫。”
旁边的姜维,一想起自己麾下仅五六千人丧生火海,盯着钟会的眼神直喷火。
马谡接着说道:
“兵者,诡道也!”
“我想你作为一军统率,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败了就败了,别顽抗了,你投降吧!”
“这一仗,死了太多的人,你投降了,免得他们遭受杀戮!”
“马谡,你悍然发动战争,侵犯我大魏,死这么多人,都是因你而起!”
“我钟家人,忠于大魏,忠于太傅,宁可站着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