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在你!言尽于此!”
马谡淡淡说道。
这残余的宇文部,一个个受伤感染,如果不救治,只会在这里等死。
“军主,我们降了吧!”
一个个幢将劝阻到。
这些受伤的士兵,也是他们的挚爱亲朋。
现在,一个个饱受病痛折磨,苦不堪言,比死都难受。
“如果能治好我们,我们愿意跟随颉利小王子。”
宇文烈给自己留了一个台阶。
跟着小王子混,还是自己一族之人。
颉利心头狂喜,可脸上不动声色,他目不转睛看着马谡的反应。
马谡呵呵一笑:“你们放下武器!”
“慕容克,鲜于铁,你们先将宇文部的人,受伤的,发烧的先分开来!”
“颉利,你随我来。”
颉利屁颠屁颠地跟在马谡后面。
“将军,你是要教我医术吗?没想到将军还懂岐黄之术,真是神人也!”
颉利连忙送上高帽。
“我这不是看你也需要一些部下。”
“这个宇文烈是个忠义之人,一个中层将领都如此有气节,你们鲜卑之中,看来也不乏有胆识之士!”
马谡似笑非笑看着他。
“我死心塌地追随将军,难道不是也有胆识?”颉利道。
这话也很有道理哟!
“这宇文部受的伤,只是伤口没有进行处理,导致感染而已。”
说着,把宇文烈叫了过来。
宇文烈一脸蒙圈。
“颉利,你看好了!”
马谡让宇文烈撕开衣服,露出背后伤口。
宇文烈吃了一惊:“这怎么使得!”
“你小子真是够幸运了,能让马将军亲自动手给你处理伤口。”颉利打趣道。
马将军?
“对,大汉的马将军,打败父王的,便是他!”
就在说话间,马谡让人去烧了一锅热水,又将布条煮热,然后让赵统拿过一瓶五粮液。
“颉利,用热水给他清洗,将脓血洗净!”
啊!
怎么是我?
颉利在马谡的目光逼视下,拿起热水给宇文烈清洗伤口。
宇文烈顿时感动得稀里哗啦:“小王子....”
“拿白酒给他再清洗一遍!”马谡继续嘱咐道。
当白酒淋在宇文烈的伤口上,灼辣感让他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不过,他强忍着痛楚,硬是不吭一声。
马谡不禁对他另眼相看。
而宇文烈闻到这白酒的味道,忍不住使劲在颉利的瓶子口嗅了嗅。
“小王子,闻这味道,似乎很是醇厚啊!”
他早已忘记了疼痛,大赞起酒来。
“这酒,既能喝,又能给伤口消毒。”马谡淡淡一笑。
“我...我能喝一口吗?”
宇文烈的眼中露出了渴求。
“没问题!”
宇文烈当即抢过瓶子,猛灌了一大口。
突然,他的脸顿时通红,表情扭曲,眼睛眼泪花直冒,剧烈咳嗽起来。
“好酒!”
......
在马谡指导下,颉利给宇文烈清洗完伤口,涂上金疮药,并用煮热的布条包扎好。
宇文烈顿时感觉好多了。
随后,颉利带着慕容克和鲜于铁两人以及一众手下,依法炮制,给宇文部的人处理伤口。
对于那些发了高烧的人,马谡是没有退烧药的,只能叮嘱颉利,给他们多喝开水。
一通救治下来,宇文部的人对颉利无不拜服。
颉利也乐于接受他们的敬意。
不过,他心里明白得很,这一切,都是马谡给他带来的,心中对马谡的崇敬,更加强烈。
“宇文烈,你可知呼韩邪单于和他的部下,现在去了哪里吗?”
虽然马谡推断,呼韩邪的残军是去了大城方向,但是也不确切。
“回禀马将军,大王之前还在这里停留,打算从这里往北穿越沙漠。”
“但是大军物资紧缺,他们是去大城那边补给。”
“大城那边附近,是羯人的地盘,大王恐怕是要...”
宇文烈恭敬地回答着,但没说出来呼韩邪的意图。
这很明显,呼韩邪一定是去劫掠羯人,然后离开。
“行,我知道了!”
“你部便在这里养伤,好了之后,你率一千精壮之士,来大城找颉利小王子!”
马谡道,“其余部众,便在这里安歇。”
“至于你们的家人,等我们解决了呼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