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能这个土老财的房中,云罗绸被,轻纱曼帐,奢华无比,还燃着熏香。
躺在床上的仇琼英此时药性已经进入了最厉害关键。
全身滚烫,脸颊如霞,额头密密细汗,看样子十分难受。
鬓发如云散,胸膛如峰峦般起伏不定。
“我,我好难受啊!”
她躺在床上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似乎一丝不着了也难以抵挡此时的燥热。
无比修长的两条长腿来回盘着,仿佛有种难以名状的痛苦。
为了不让外面的人误会,马谡没有吹灭蜡烛!
他慢慢走了过去。
眼前的这一幕让他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我是在救人,我是在救人!”他喃喃自语。
“凤儿,蝶儿,实在是对不住了!”
“仇姑娘,我不能看到你这么痛苦的血管爆裂而亡,得罪了!”
说完,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坐到了床边。
此时,仇琼英已经无比烦躁的腿去了自己的云裳。
跳动的烛光,和鲜红的肚兜交相辉映,渐欲迷人眼。
也许是痛苦难当,仇琼英两条大长腿忽然展开。
动人心魄,一览无余。
此时此刻,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也无法抵御如此诱惑。
汩汩清溪流泉,晶莹剔透。
......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
风歇雨停,一片狼藉。
马谡扶着身子站了起来,正要穿衣,悄然离开。
突然,腰上一紧,一双湿热的手将他搂住。
马谡顿时吓出一声冷汗,回头一看,只见仇琼英已经醒来,睁着一双美目,满怀柔情看着他。
“这...”
一时间,马谡无比尴尬,“仇姑娘,我...我...”
“马将军,你什么都不用解释,刚才虽然我中药昏迷,但意识还没有模糊,这些事情,我还知道一二!”
她羞红着脸说道,“没想到与你共赴巫山,却是这般美好!”
想必她从小就在三峡的巫山脚下长大,没少听过楚怀王和西王母的故事。
哪个少女不怀椿?何况她已经二十有四了。
同年纪的女子,早已相夫教子。
当日马谡来到仇家寨之时,两人一番打斗,到后面马谡一箭射杀了她的杀父仇人,仇琼英已经芳心暗许。
且不管马谡已经有了几位女子,她就觉得只有马谡这样的英雄人物,才能配得上她!
她也非马谡不嫁。
于是心甘情愿拜入马谡麾下,尽心行事。
听闻马谡不能如约出现在宜都,她已经心忧如焚,所有急着赶来荆州寻找。
不料这路上竟然中了朱彪这个曾经采花贼的迷药,机缘巧合之下,与马谡有了肌肤之亲。
她觉得这是上天的安排,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这事就这么了了,
必须听到马谡对她的亲口承诺。
“仇姑娘,刚才多有得罪了!实在是为了救你,也没有解药,郎中说...”马谡被她搂着,动弹不得。
虽然迫不得已,但上司和下属发生关系,这说出去,风评不好。
仇琼英跪身起来,整个人紧紧贴在马谡后背,让人无比舒泰。
“小女子现在是将军的人了,以后还请将军善待。”
仇琼英双手攀上马谡坚实的胸膛,在他耳边无比幽怨的说道。
这下好了,想吃抹干净拍屁股走人是不可能的。
马谡扭过头,毫不犹豫说道:“既然如此,我一定不负姑娘。”
“还姑娘?能不能换个叫法呢?”
“娘子??”
“哟,相公!!”
仇琼英双手紧紧抱住马谡,“相公,我还想......”
“我要为你生一个高高大大的小马驹,比我还高...”
谁能拒绝一个女人为你生孩子呢?
这一回,马谡也不客气了。
房间升温,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然而,仇琼英却直接将马谡一推开,自己骑着马奔腾。
她仿佛一员女将军,在战场上尽情挥洒,挥斥方遒。
马谡只能任其驰骋。
心想,这招式能生孩子,见鬼了!
但也不好弗她的美意,她开心就好。
良久,归于平静。
“我知道那位四小姐是你的正室夫人,我也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