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随你去听听吧!不过,你同行的那几位,莫向他们暴露我的身份。若是让丞相知道我跟梁王一道,这就犯了忌讳。”
糜竺听到马谡不走了,喜出望外,连连答应。
两人一前一后,在小厮的引领下,来到了梁王他们所在的房间。
梁王见糜竺带了一个生面孔进来,一脸迷惑。
“文仲,此人是谁啊?”
“刘公子,这位是我在长安的远方子侄,在军中当值,正值休沐,在门外碰巧遇到,就带他来见见世面。”
“哦,没事,那一旁落座吧!”梁王挥挥手。
而刘堂等人看到马谡跟他们年纪相仿,穿着平平,满嘴大胡子,浑身隐约透露出一股杀伐之气。
果然是个军中的糙汉!
顿时面露鄙夷之色,碍于梁王的面子,捏着鼻子,再也不看马谡一眼。
马谡也不在意,就在糜竺一旁坐下。
这个房间甚是宽敞,呈U型摆放着七八张案桌,桌子上已经摆放上了酒爵果脯熟肉等一干吃食。
梁王在主座,糜竺的同伴和刘堂等人分两旁,每人面前一个案桌,盘膝而坐。
马谡甚是纳闷,向朗的华阴木器作坊,椅子怎么还没卖进天香楼啊?
要是摆进这里来,每天这么多人来往,多好的广告效应。
何况天香楼还是河东崔家的,这不应该啊。
看来得提醒关凤和马福一声。
就在马谡想着椅子的事情时候,一个老鸨一脸媚笑走了进来。
“各位公子,官人,实在抱歉,绮儿姑娘今晚已经安排满,恐怕不能来给各位唱曲了。”
什么!!!
刘堂顿时勃然大怒。
他们几个今晚就是陪着梁王来听绮儿姑娘唱曲的,却听到行程已经安排满了,怎么不让他们恼火。
“把其他人推掉,让她先来我们这里!”
刘堂当即冷冷说道。
“这…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老鸨虽然脸色微变,但还是有恃无恐,不像上回马谡来的时候那样惊慌了。
看来,这十多天来,她已经遇到无数次这样场面,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什么规矩?在大汉的地盘上,刘公子的话,就是规矩!”
刘堂没想到老鸨会顶嘴,一拍桌子,指着老鸨骂道。
他们几人之前在成都,无论去任何一个勾栏,那里的人对他们都是卑躬屈膝,这到了长安难道就翻了天?
何况,还有梁王在呢!
梁王以眼色制止了刘堂,再这样下去,可要说漏嘴了。
“我们几人特定从成都而来,就想听这位绮儿姑娘唱曲。”
梁王一脸真诚,“还请帮忙想想办法,能让我们今晚也一睹风采!没有绮儿姑娘美妙的声音,我们喝酒也是索然无味啊!”
“这位公子,我看您也是真心为绮儿姑娘而来。”
老鸨似乎胸有成竹,“如果您想让绮儿姑娘先来您这里也没问题。”
“只要你们写出让绮儿姑娘动心的诗句,不用你们请,绮儿自个都会跑来献唱。”
什么!
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