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辟出一个房间来,没他允许,不得随意进入。
又让人去集市上采购几大包蜀中井盐,猪油,还有一些坛坛罐罐,几口大锅大桶。
马福从成都带来的金银差点被霍霍光了。
几个仆人在他的指挥下,支起大锅,大火熊熊,热气腾腾,也不知到在干些什么。
不时,又见他躲在书房写写画画,然后拿着一块绢布匆匆出门。
有人看见,他去了城西的刘老汉铁匠铺,还帮老刘头拉风箱,抡大锤。
期间,还时不时抽出了时间,在后院花园教一下关凤箭法。
这下,关凤也不来打扰,专心练箭,乖巧很多。
费祎,向朗等人也有到访串门,谈些诗词歌赋,费祎也多次问起马谡的安排去向。
马谡自己也不知道,只能含糊其词。
时间,就这么悄然而逝。
某一天,突然院子外来了一个宦官。
“马谡何在,速来接旨!”
马福连忙把他请进屋里,召集下人候着,然后匆匆去找后院找马谡。
他刚到后院,就看到一个人头发蓬乱,浑身油污,发疯一般大喊大叫:
“我靠!格老子的,熬了七七四十九天,也不知烧了多少柴火,终于把你做出来了!”
马福一看,这不就是他的主人马谡吗,怎么满口胡言乱语。
手里拿着一个微微泛黄的玩意儿手舞足蹈。
“大人,大人!成都宫里来人了,公公在客房等着您去接旨呢!”
“让他等一会,我要去试试这玩意好不好用!”马谡却毫不关心。
“大人,不行啊!是宫里的贵人,千万不能怠慢啊!”马福连忙劝道。
“不就是没鸟的玩意吗!怕他个甚。”
蜀汉的宦官,在诸葛亮主政事情,毫无地位。
后来费祎做丞相,姜维为大将军的时候,刘禅为了掌权,黄皓这些宦官才抬起了头。
“嘘!”
马福大惊失色,冷汗直流,赶紧捂住他的嘴,“你可千万别这是乱说话,他们得罪不起啊!”
“好了,我知道了!”
马谡放下手中的东西,悻悻说道,“我去接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