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以后遇见自己喜欢的男孩子,怕是要吃亏。”
“哦。”
周晚棠走上前,脑袋往肩膀处微侧一下:“不是你和他说,要我们过来一起帮忙的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坐着,我是浑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愣是没瞧出到底是哪儿需要帮忙了。”
随后,将她拽到一旁,凑近耳语:“说吧,我这次是不是又是来当超亮的电灯泡的?”
“哪有。”
“哦。”周晚棠这声一落,语气瞬间变了调,“好了,我知道了。”
随即扭头冲周沉术道,“哥,我这一路舟车劳顿,觉得甚累。既然没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就先找个地打个盹,小憩一下。”
“待会要是妈那边叫我们过去,你给我打通电话。”
“bye。”
“不是,你走了。把这个祖宗丢我这?”
周沉术一脸的不可置信,对上方雅雅水芙蓉一般的笑脸,一口气郁积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
“李妈她们好像快弄完了,我们过去看看,要是没什么岔子,就可以让奶奶她们过来了。”
“都行。”
“怎么招都行。”
周晚棠兜兜转转,来到了一处类似花园的院子里。院子里挂着新鲜的果蔬,热烈盛放的花朵。
往里走,架着一起秋千。
秋千架子后是一丛丛蔷薇花,藤曼顺着麻绳往上攀,在顶上开出一朵紫色的多瓣。
她一手攥着绳索,倾头靠过去,另一只手滑动着手机屏幕。
天光明晃,起了风,堂前的细竹打着摆,叶片沙沙作响。
舒服得人直想眯眼打盹,颇有修复小院的风情格调了,住惯了市中心的钢铁大楼,手机屏倒扣在腿上,此刻不由眯眼捂嘴打了个呵欠。
等觑眼过去,屋檐前的喷水池,流水淙淙,男人穿着白衬衣,单手接电话,侧身站在池旁。
他的目光蜻蜓点水地落过来。
俩人的视线不偏不倚,竹片叶影映在白墙,日光从檐前的瓦缝中筛下,斑驳疏浅。
视线被撞破,手机铃响。
备注:周沉术
电话接通,“找我做什么?”
出于礼貌,彼此视线错开之时,晚棠甚至还冲对面挥了挥手。
而后才随口朝周沉术问了句:“那人是谁?”
“什么那人?”
“你看见谁了?”
她这才想起自己正在通话当中,鬼使神差地对着那人的背影拍了一张照片,也是活见鬼地转发给了周沉术。
大概,这便是鬼迷心窍。
“隔这么远,图片糊得脸都看不清,怕是如来佛祖显灵都不一定能告诉你这提出问题的答案吧?”
仅有的一点旖旎无情敲破:“我要是知道,还能问你?”
“有事说事,没事我就挂了。”
电话那端传来方雅雅的声音:“晚棠姐,刚刚王妈过来说,祖母让我们过去。”
周晚棠:“行,那我过去找你们。”
电话挂断,再抬眼看去的时候,人已经走远,她也没把这一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只是等三人汇合,方雅雅小孩子的八卦心态俨然藏不住,非要问个透彻。
“晚棠姐,你方才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能把照片给我看看么,说不定我知道你们说的那人是谁?”
“没谁。”
“我刚就是无聊。”
方雅雅实在是太好奇了:“那我能看看吗?”
周沉术看着俩人左一句右一句,倒是乐得图个清闲,所以抿唇不语。
“喏。”
周晚棠划开手机屏幕,递至方雅雅眼前。
方雅雅将照片放大了一点,紧着眉,最终笃定:“这是时序哥哥。”
随即又自我否定,“祖母说哥哥去武汉那边洽谈合作了,按理说这个时间点,他应该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的。”
摇摇头:“不对,应该不是。哎,我也不知道。”
说完将手机推到晚棠的手里。
不管是与否,周晚棠也没升起多大的涟漪,反而最初的那点探究兴趣与欲望也失去了。
“雅雅,你们这个周布置的作业多吗?”
和高三生谈学习与课业,无疑是在人伤口上撒盐,提起这,她瞬间苦了脸:“晚棠姐,写不完,通宵达旦都写不完。”
“好好学习,以后当社畜了,可是很累的。”
周沉术悠悠插了一嘴:“累了就辞职回家,家里永远都是你的避风港。”
“不要。”
方雅雅一手半托下巴,转身看向俩人:“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周沉术失笑:“行,我算是一个人说不过你们两个,溜了。”
周晚棠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