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辰没有往下评价的意思,何润礼便道:“还请大人也作一首诗,让我们兄弟二人开开眼界。”
江辰淡淡一笑:“这就不用了吧?”
再一次的拒绝,让何润礼何润义兄弟两人心中的怀疑陡增。
他们只是秀才,都能够张口就是两句诗文。
一个进士,学识不可能比他们更低。
毫不夸张地说,他的那个进士女婿,诗词歌赋完全就是张口就来。
眼前这人却屡次推脱,显然有很大问题!
兄弟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何润礼此时拍了一下脑门,笑道:“看我这记性,有东西忘在马车里没有拿上来,我下去一趟。”
说完,不等江辰回答,他便来到楼下。
喊来车夫,何润礼道:“速去告诉县令大人,有人冒充进士招摇撞骗,让县令大人把捕头捕快带来,贼人也有帮手。”
看着车夫快速离去,他才随便拿了个东西,重新往雅间走去。
江辰将楼下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淡淡一笑。
一直关注着江辰的何润义,看到江辰突然露出笑容,有些摸不着头脑。
无缘无故地,他笑什么?
就听江辰突然问赵霆:“你一个人能打多少个?”
赵霆对江辰的突然询问有些纳闷,不过还是答道:“赤手空拳的话,二十个应该没有问题。对方有武器的话,至少也能打十个。”
江辰笑着点点头,又看向景悦:“你呢?”
景悦的回答很简单:“如果是杀死对方,属下可以一个杀死五十个。”
何润义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两个人,未免也太能打了吧?
江辰问询的时候,何润礼刚好走到门口,将赵霆和景悦的回答听在耳中,不由得大吃一惊。
县衙的捕快,可没有这么多人啊!
难道这三个人,是奔着自己女婿来的?
想到这里,何润礼就有些不淡定了,甚至不知道怎么踏入的房间。
这时,又有脚步声从楼下传来。
人还未到,两道浓郁的脂粉香味便传到了房间之中。
紧接着,两个女子便冲进了房间。
一身红衣的红牡丹来到何润义身旁,道:“老爷,我已经将您的干女儿带来了。”
一身白衣的白牡丹面带羞涩地看了江辰一眼,才向何润义盈盈行了一礼:“见过义父。”
何润义此时已经有些后悔,他已经笃定江辰不是什么进士了。
自然不可能将白牡丹拱手相送。
再加上一会可能要打起来,他更不可能让两个女子待在这里了。
他脸色一沉,喝道:“谁让你来的?不知道我们再谈很重要的事情?”
说着,何润义便将两人往外推。
两人都愣住了,尤其是红牡丹,更是不知道何润义发的什么疯。
来的路上,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现在反而翻脸不认人了。
白牡丹也很不情愿,江辰的容貌,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而且听说还是进士,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哎哟——”
白牡丹故意摔倒在地,然后泪眼迷离地望着江辰的方向。
“奴家摔倒了,谁来扶我一把。”
江辰看得直翻白眼。
这样的惺惺作态,实在令人作呕。
好在这场闹剧没有持续太久。
此时,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带着官帽的年轻男子,身后跟着一个魁梧的捕头,走了进来。
一看到靠山来了,何润礼兄弟也顾不上红牡丹和白牡丹了,立刻迎了上去。
“岳父,到底怎么回事?”张圭问道。
何润义抢着道:“侄女婿,有人冒充进士!”
张圭心中有些不悦,他对自己这个岳父的弟弟很不满,听说年轻的时候就喜欢花天酒地。
挨不过妻子的枕头风,他给了何润义一个村司,本意是将他打发的远远的,没想到今天竟然又碰到了。
何润义伸手指着江辰道:“侄女婿,就是这小子冒充进士!我刚刚让他作诗,他根本做不出来!你说是不是假的?”
说完,何润义冲着江辰冷笑一声:“小子,没想到吧,老夫从这一点看出你是冒充的了!” “任你有千年道行,也斗不过我这个老狐狸!”
何润义得意至极,也不管这句话是不是贬义了。
说完,他又道:“侄女婿,赶紧让捕快们上来将这三人拿下,不过他这两个手下据说很能打……”
何润义说了好半天,却没有得到一句回答,忍不住回头看了张圭一眼。
只见张圭目瞪口呆地看着江辰,嘴唇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