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跟杨暮溪表明了心迹很久,但因为她矜持的性格,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
因此,面对这么个巨大的诱惑,江辰可耻的心动了。
看着近在手边的樟木箱,脑海中不由浮现杨暮溪汹涌的轮廓。
虽然她总是一身宽松道袍,看似灰扑扑很不起眼。
但江辰看到过好几次,她动手时,那两座沉甸甸的峰峦,把道袍都给撑得近乎变形,甚至让人担心会不会裂开!
手掌轻轻覆上木箱,也许,那个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今天就能得到答案了。
具体是什么尺寸呢?
会不会把袍子撑裂呢?!
江辰喉结滚动了一下,终究是没能抗住考验,飞快掀开箱子,精准地从里面拽出来一块藕粉的布料。
手指搓动,丝滑柔软的感觉传来,连带着一股扑面的幽香,带着淡淡的奶味儿。
江辰敏锐的判断,这应该是杨暮溪穿过的,还没来得及清洗的抹胸。
不仅是因为味道。
更因为手上的布料带着明显的折痕,还有被撑开变形的痕迹。
轻咳一声,江辰略有心虚的把布料展开在眼前,跟桌上的白色瓷碗对比了一下。
震惊的发现,半圆形的折痕,竟然比瓷碗还要大上整整两圈!
嘶,这个尺寸……
江辰在脑海里快速搜索了一下,发现能与之争锋的,也就只有身为风韵美妇的吕太妃了!
攥着手上的布料,江辰正想再仔细品鉴一阵,却发现空气中的浅淡幽香突然浓郁!
怎么回事?
不会是暮溪回来了吧?!
此时,小院外。
尾随禁军而来的杨暮溪已经推开了小院的大门,朝着阁楼快步走来。
她原本是想赶回皇宫去见江辰的,却在行至京郊的时候发现禁军踪迹,知道是江辰来了,便改变路线,回了自己的小院。
运起内力,眨眼间飘到顶层的阁楼,破窗而入。
看着背对着她的江辰,疑惑道:“你干嘛呢?怎么鬼鬼祟祟的?!”
闻言,江辰脸色骤变!
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跳起来。
要不是顾忌身为帝王的体面,再加上心中提前有了猜测,他绝对会因为这个突然袭击失态。
“咳咳,朕没事,就是太想你了,睹物思人……你别一回来就瞎想啊!”
没有任何异常。
江辰语气十分正经,表情也挑不出任何异常,至于手上的抹胸,则是在转身间塞进了袖子。
但平静的外面下,他心中却是在怒骂。
“徐穆还有他手下的禁军,真是饭桶!”
“看到杨暮溪回来,怎么不知道提前通知朕?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朕真是白养他们了!”
杨暮溪狐疑地打量江辰,总感觉有那里不对劲。
但具体的,她又说不上来……只能憋着气进屋,到处观察。
“江辰,你肯定有事瞒我!”
“刚才我从窗户那进来,你听见动静,呼吸的频率都不对了。”
“老实交代,你究竟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
江辰背后冒出冷汗,习武之人的感知也太敏锐了吧?!
当然,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要是抹胸的事儿被杨暮溪知道,名声扫地事小,怕的就是她脾气上来,直接动手!
他这点身手可扛不住。
僵笑着引开话题道:“暮溪,这都是因为我太想你了啊!”
“这么久没见,刚才突然听你声音,朕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所以才会……”
“嗯?你先停!”
杨暮溪突然打断,美眸眯起,定定地看着江辰鼓出一块的衣袍:“你袖子里藏了什么?拿出来,给我看看!”
作为大魏的顶尖高手,杨暮溪的眼力可不是寻常人能比。
江辰的这番伪装或许能骗过其他女子,但是绝对瞒不过她。
在心中存疑的情况下,她很快就找到了江辰身上不对劲的地方。
脸上的笑容垮塌,江辰做出不悦的模样,威严道:“暮溪,咱们这么久没见,你就用这样的态度对朕?”
“亏朕对你思念良久,政务繁忙还硬挤出时间来你住处……你现在的表现,真的让朕心寒,就这样吧,朕走了!”
话音落下,江辰径直朝门边走去。
背影十分绝然!
杨暮溪眯着眼看着,彻底确定眼前这混蛋有事瞒她,决定诈一诈江辰。
她是为人单纯不错,但她又不傻。
被骗了这么多次,她可不会再上当了!
佯装出愧疚神情,杨暮溪蹭的一下起身,拉住他手挽留:“你,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