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一直在刁难我,看来真的是有人在背地里动了手脚,江珏果然知道了这件事,除了他,恐怕没人会做这种事了,难怪他最近这么安静,我还以为他已经打算放过了我们,没有想到江珏竟然在这里等着。”
魏盈浑身冷得刺骨,一种无形的寒意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她知道,若是江珏出手,这件事情就麻烦了。
如今的江珏权势有多大,她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想要捏死他们一家人,其实轻而易举。
“不行,不能够这么坐以待毙,必须快点处理好这件事。”魏盈凝着脸,下定了决心,她对田成命令道:“你立刻购买最近的机票,我要带着江启一起去把黄金取出来,放在银行越久我越不踏实。”
“可是老爷的身体状况并不好,长途奔波会让他病情加重,他现在不适合出远门。”田成很担忧。
魏盈说:“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只要别在提取完黄金之前死掉就行了。”
她也懒得管江启的死活,只要保证江启能够撑到把黄金取出来,之后他要死就随便他,死了还更好,没有人跟她分财产。
魏盈其实早就把一切给盘算好了,江启若是真的有个好歹那就让他去死吧,这么多钱她一个人攥在手里刚刚好,只不过这件事情被捅出去,确实让她始料未及。
“如今想想恐怕这一切都是江珏的手笔,他故意将黄金的事情散播出去,让家族内的其他人都知晓有这件事,如今所有人都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若是想要自己拿下这批黄金恐怕不太可能了。”
魏盈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咬牙切齿。
田成说:“夫人打算怎么办?”
“能瞒一时瞒一时吧,反正现在也没能把黄金取出来,当务之急应该是先安抚好家族内的其他人,不要让他们闹得太难看。”魏盈一本正经地说。
田成点头:“我明白了。”
魏盈说:“你先按照我说的去办,这一次我倒是要看看银行还要找什么说辞来推脱。”
田成离开。
次日一早,魏盈就带着江启乘坐飞机出了国,前往他们存下金条的银行打算提取黄金,本以为这次夫妻俩都到了,银行
方面就无法拒绝他们的申请,可对方看到江启的时候愣了好久好久,最后以人脸不符不能判定江启就是江启为由拒绝了。
魏盈听到这个理由时当场就炸了毛!
她认为银行是在故意找茬。
但银行这边却表示很委屈,因为江启确实跟录入系统的江启对不上,现在的江启已经毁了容,脸皮都缺了一大块,系统根本无法识别出来,银行方面也确实无法肯定眼前这个伤痕累累病入膏肓的人就是江启,所以要求魏盈提供证明江启是江启的证明。
魏盈无语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一把年纪了,活到现在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无理的要求。
因为这件事,魏盈还气得报了警,但到最后事情也没能解决。
她跟银行的人周旋了快一个星期也没成功,后来还是因为江启病得太严重了不得不送往医院,魏盈才硬着头皮把江启送去医院治疗。
之后她就按照银行提出的条件去办理各种证件,比如采取指纹比对之类的,仔细一看,江启指纹都没了,腿都少了一只,这指纹根本就没法采取!
魏盈因为这事气得一整晚睡不着。
在医院的时候她直接是大发雷霆:“太可恶了,这一切都是江珏算计好的吧!”
“江启,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就算是你亲自来了,银行这边也不肯我们把黄金取出来,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魏盈急得团团转,气不打一处来的她看着江启,想让江启来想想办法。
可江启现在自己的小命都未必保得住,还能有什么想法?
“咳、咳咳、你跟我说这些我也没有办法,我甚至什么都做不了,这件事还是得自己来想办法,还是需要你去对付江珏,一定还有别的法子的,银行也不可能蛮不讲理到私吞了我们的黄金吧?”江启脸色相当难看,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说出这么一番整话。
魏盈说:“能做的我都做了,可是银行根本就不买我的账,我能做什么?我现在可不是什么都做不了?如今他们提出的要求,你是一样也达不到,这些黄金怎么才能取出来!”
“一定是银行故意的,你去起诉他们。”江启给魏盈想办法。
魏盈因为这件事情郁郁寡欢,其实事情根本就没有江启说的那么简单,起诉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而且还需要漫长的时间,江启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魏盈也是担心江启忽然一个不小心就一命呼呼了,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这些黄金该不会就取不出来了吧?
魏盈想到很有这个可能,心里头的不安立刻涌现出来,她的脸色相当难看,但看江启那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整个人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