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的意思,难道还让我们在这里跪到明天吗?这里是祠堂,冷嗖嗖的祠堂!”
“就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一直跪着谁受得了,我饿了,我要去吃饭。”
他们也不管了,转身就走,在附近下馆子,吃得特别丰盛。
江勋一直没走。
容夫人听闻这话,连夜去找江勋,怕他的身体吃不消,
说:“老爷子,休息一下吧。”
江勋回头看了容夫人一眼,苦笑:“你觉得,我现在若是走了,明日还有机会见到江珏吗?”
这一句话把容夫人给问住了,容夫人知道,若是连江勋都走了,江珏就更加没有见他们的必要了,所以容夫人没有再劝说什么,只是给江勋准备了一个软垫和吃的东西。
其他人吃饱喝足回来发现江勋还在跪着,都纷纷劝说他离开,可江勋没有听。
“你们若是还清楚自己来的目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是江勋对众人的警告。
他们面面相觑,充满血色的脸上露出一抹复杂之色,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最后一个个老老实实继续跪着,一跪就是大天亮。
许多人撑不住了,歪着身子睡着了。
容夫人给江珏打了电话,他只是说,他没有心情,不满意,所以没来。
容夫人知道,这是江珏的借口,江珏就是希望他们继续跪着,跪到满意为止。
挂断电话之后的容夫人心情十分复杂,此时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整个人都变得十分凝重。
江勋的身体明显扛不住了,容夫人叫了几十声,才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也爬不起来了,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吓得不轻,一个个冲上前查看江勋的情况。
“不好了,老爷子的身体吃不消,不能继续跪下去了,必须立刻送到医院。”
他们说着就要把江勋带走,结果江勋却用尽全身的力气,说了一句:“不能走,为了家族,不能走。”
“老爷子,你的身体都成这样了,必须立刻去医院!”
江勋:“不可以,不能去,让我缓缓就好了,缓缓就好了。”
他的脸已经惨白得毫无血色,整个人瞧着非常恐怖。
众人看这样子行不通,只能恳求容夫人将老爷子送去医院,容夫人只是摇头,说是要尊重江勋的意思,他们这些人也不敢贸然为江勋做主,只能把这件事情汇报给江淮听。
远在京都的江淮听闻江珏竟然让他们集体在祠堂前跪了一个晚上,气得不轻,整个人都忍不住了,当天早上就乘坐最快的一趟航班赶来江城。
江勋非常固执,不管谁来了都是那句话,不能走。
江淮非常生气:“老爷子,你这不是在拿自己的命来赌吗?你以为你在这里跪着忏悔,江珏就能心软?就能消气?根本就不可能!”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江勋沉声说道。
江淮:“这
根本就不是谈判,他这是在羞辱我们所有人。”
“就算是羞辱,也要受着,这都是我们应得的。”江勋语重心长。
江淮非常生气:“我看你就是脑子糊涂了,我们根本就不欠江珏什么,他就是欺人太甚,不能够惯着他。你们若是不敢去找江珏,我亲自去,我倒是想要看看他究竟想怎样!”
说着江淮转身就走,气势汹汹的,整个人跟吃了炸药似的,浑身上下,杀气十足。
可就在江淮冲出祠堂的时候,江珏和秦薇浅来了。
江淮停下脚步,怒视眼前比自己小了两轮的人,生气地质问:“江珏,你到底想怎样!”
江珏挑眉,缓缓开口:“江二叔也来了?那就一起跪着吧。”
从江淮身边走过,他直接走进祠堂,继续找回自己的椅子,坐下,饶有兴趣地打量眼前的众人,看到他们都多了几个垫子,江珏冷笑一声:“诸位是来江城度假的吗?”
这一句话瞬间把所有人都给惹恼了。
他们眼珠子几乎都要喷火。
江淮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还有没有良心?他们都跪了一个晚上了,你竟然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江珏,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不尊重长辈的人,你也不怕遭到报应。”
“长辈?呵呵,你们是我的长辈吗?”江珏笑着询问。
江淮咬牙切齿:“年纪比你大,那就是你的长辈。”
江珏冷笑:“什么东西也敢高攀我?你莫不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吧?虽然我们都姓江,但我是本家的人,跟你们旁支可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今日为什么会跪在这里,难道你们不清楚吗?”
一句话把江淮给问住了,江淮的脸色十分难看,本来还气势汹汹的他忽然间就哑了声音。
“就算少东家看不起我们,也不该这般羞辱人吧?你明知道不管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