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内那些人还是愿意给你面子不去为难你的。”
“你的意思让我向他们求饶?”江芸思怒了,她十分生气。
温荭说:“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够给你争取到的了,这没什么不好的。”
“不可能。”江芸思直接拒绝了。
温荭说:“你怎么就是想不开呢?现在的江家是个什么情况你心里还没点数吗?江亦清都已经被抓起来了,江家医疗企业也都在江珏的掌控中,旁支的人将会面临什么样的下场大家都心知肚明。你若是再跟江珏作对,不可能有好下场,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可笑,你这般没有骨气的去找秦薇浅求饶究竟是在丢我的脸还是为了我好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我是什么人?我是京都的第一名媛,怎么能够像一个乞丐一样乞求别人可怜?母亲,你这么做非但没能够为我减轻负担,还给我带来了无尽的耻辱!”
江芸思越说越激动,她想到自己的母亲了央求秦薇浅,做出那种丢人的事情来她就觉得十分恶心!她一直都看不起秦薇浅,看不
起江珏,她一直认为秦薇浅只不过是赢在出生比她好罢了,即使江芸思现在一无所有了,她也不愿意去求秦薇浅。
可温荭倒是好,如此的不知廉耻!但凡要一点脸,她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以后别再让我知道你来找过江珏,他对我们恨之入骨,根本就不可能帮我们。”
江芸思最后一次警告。
温荭说:“芸思,你怎么就是想不开呢?江珏现在欠下江风一个人情,我们只需要讨回这个人情,就能够让你重新成为第一名媛,日后我们一家三口和旁支的人断绝关系,跟你父亲断绝关系,他们当初做的那些恶毒的事情,就跟我们都没有关系了,你难道就不怕江珏会报复吗?”
“他现在不是已经在报复我们了?”江芸思反问。
温荭说:“现在?不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芸思说:“难道他还想要我们所有人的命吗?”
“我若说是,你相信吗?”温荭忽然间变得非常恐怖。
江芸思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珏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江家的医疗企业也被他掌控了,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你可知道本家如日中天的时候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覆灭吗?”温荭询问。
江芸思心中咯噔一声,其实她也听说过当年的事情,可那些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她听到的也有许多个版本,都是些道听途说没有科学依据的事情,所以江芸思并没有放在心上,温荭这一句话让江芸思沉默了。
“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有隐情?”
温荭说:“芸思啊,你现在能保住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江珏可是失去了所有。”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本家当初发生那些事情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孩子,什么也不懂,母亲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江芸思反问。
温荭说:“当年的事情你是什么都不懂,但是我懂,这件事,跟你父亲脱不了关系,江珏这次回国,绝对不会这么容易收手,一个小小的医疗企业或许
并不能让江珏消气,他想要做的事情或许还有很多,比如,让我们和他的那些家人一样。”
说这些话的时候,温荭浑身都是冰冷的,而江芸思听着这些言论只觉得非常可笑。
“我父亲做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江珏又不是没有脑子,父债子偿这种规矩早就过时了,就算江启当年做了再过分的事情也牵扯不到我们头上,我们可什么也没做。”
“当年的事情我们一家三口是什么都没做,可芸思,你不要忘记了,最近这段时间秦薇浅在京都受的委屈,都是因为你呀。你如此针对秦薇浅,在江珏看来,你和你父亲是一样的,他一定会记恨你,这是必然的,即使你和当年的事情扯不上半点关系。”
温荭拉住江芸思的手,苦口婆心说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的未来着想,你可以不明白当初发生的一切,但是我心里清楚,我也比别人更清楚江珏对我们一家的恨意从何而起,他没有对我们一家子赶尽杀绝已经是给你弟弟面子了,你听我的话,服个软,以后见到秦薇浅就绕道走,这样才能保住你的公司,保住你这些年努力打拼下来的一切。”
“够了,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到你的话。”江芸思很生气的打断了江芸思的话,怒火写在脸上。
温荭低着头,看着她的手,冰冰凉凉的,再看看江芸思十分憔悴的脸,忍不住伸出手,抚上江芸思的脸颊:“你就不要生气了,我今日见那秦薇浅,满面春风,你若是再这样气呼呼的,让别人看到了指不定要看你的笑话。”
“母亲如今是什么都觉得秦薇浅好了吗?我以前可很少听到你夸秦薇浅。”江芸思讥讽。
温荭说:“她毕竟是本家的人,日后这些吹捧的话还是要多说些,对我们没有任何坏处,秦薇浅也应该爱听。咱们这一家人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