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乡关何处是(2 / 3)

剑门往事 张九哥 2311 字 2023-06-29

人了,只要是哪个想给他找个坡坡爬,他就一角落抵剜过去了,将人家抵弄个卵翻翘,当然也可以完全是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样子呢。但是,说不定我把他们想的太好了,万一他们开弓没有回头箭,下不了台了,硬是要把我整下课,对我,就像是要逼上梁上,哦,还不,是要上自古以来只有一条道的华山,还要一条道上走到黑,几头牛都拉不转来,憋逼的给我这小老人家上技术侦查手段了,给催眠,再来循循善诱地询问我,收了多少,送了多少,还有多少,女人有多少,单位上的有多少,社会上的有多少,结果他忍不住糊里糊涂地给吐出来了,吐出来的口水子又收不会去,那船就下滩了,犯人的脑壳就自己说落了,落到地上去了,还要人家当绊脚石地给踢上几脚,最后滚落到臭水塘塘了,还不,是茅坑里去了。如此一来,办案的几爷子,脑壳一望,扯起嘴巴大笑,大喜过望,帽儿都把个脑壳都紧箍不住了,因为正是我这些官员帽子落地铺就了他们这伙人仕途之路的锦绣前程,说不定实际上也是我在给他们在腾挪位置呢。他在想,后来自己的案情专报上去了,上层震怒,说:“这还了得,不杀黄不足以平民愤”,批示来了,结果枪口抵着他的脑壳,“砰”地一声,他脑壳给搬家了,想起这,浑身都是汗了。

会议一结束,黄世仁拖着沉重的步子,带着心事,没精打采的回到住处。这是一个小区的套间,墙上挂着他与小三蕊蕊的合影照。他一下子冲躺在铺上,辗转反侧,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断弯弓挪动着身子,煎熬着。一会,蕊蕊回来了,一看到黄世仁,就过来问询,娇滴滴地说:“又怎么了,就像是丢了魂一样的,是不是又被哪个小妖精给缠迷上了”。黄世仁说:“你呀,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那些不上串的话,一天到晚,就是说的些屁事,我给你月亮坝里耍刀,明砍,现在老子的局长马上就要脱了,有逑的钱养活你呢”。蕊蕊“啊”的一声,倒抽一口冷气,说:“是真的不,是不是使诈,想将老娘给撵了,好又说小”。黄世仁说“现在我是有家回不去,夫妻反目,父子成仇,局长不能当了,你这里我也包不了了,散伙,散伙”。蕊蕊说:“啥子,想将老娘一脚拽了是不,散伙可以,你必须给我娘儿俩一百万,要不我们咋活人呢”,黄世仁说:“钱,钱,钱,两坨卵子在面前,我都转不动了,你们从今以后,好好的活你们的人”。蕊蕊说:“话可不能那样说,你当初打我的主意的时候,你说的是你有的是钱,我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了,我说要你离掉你家里的那个黄脸婆,你在我上边咋说的,全说的是,‘好,好,好,是,是,是’,还叫我你正忙乎的时候不要说些扫兴的话,说是你要享受,但是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转过来就忘记了,哄老娘呢。这个,打开窗子说亮话,你不给老娘个八九十一百万,老娘要告你,告你包养小三,告你受贿,这个你收的哪些人的钱,老娘我是心中有数的,量你不敢不把钱拿出来给老娘用呢”。黄世仁一听气得眼睛瞪的多大,说:“哼,亏你说得出口,你说是老子打你的主意,放你先人的屁,在包厢里的时候,我正南齐北地坐着,你一上来,就爹声娘气的往我大胯上偎坐,一双手攀着我的脖子,在我脑壳上就直是亲,直是啃,我本来还是柳下惠样,坐怀不乱呢,就是你乱来,害得我把持不住,后来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当时我就说,温柔乡,才子梦,英雄冢,自古奸情出人命,这是很危险的事,沾不得,你到好,说什么来着,我不知道你的深浅,你不知道我的长短,还说什么,青年的时候在乎的是大小,中年的时候在乎的是长短,老年的时候在乎的是硬软。这个哈,说实在话,母狗不摇尾,芽狗不拢身呢。现在到好,你倒抓一钉耙,还要脸不?”。蕊蕊剜挖眼剜挖眼地恨着黄世仁说:“说的轻巧,好像是点根灯草,再说总是你那个入伙到了我那个,不是我那个入伙到了你那个,总是鱼的不是,不是网的不牢,何况,你那个小鬼头遇到网兜了,肉从兜口入出,就像是一个菠萝样,搞的后来都不是日而是目了。现在老娘不给你说这些,你只要不拿钱来,老子等几天,不,明儿个就要到检察局告你,让你知道老娘的厉害”。黄世仁说:“这些话你都说得出口,你这个瓜婆娘就太绝情了,嫖客有意,二奶无情。这么多年,你吃我,穿我,没有感情,有交情。再说告老子,现在人家都说老子我,是政治上出问题,经济上被找麻烦,你到好,给人家打老子的枪里装子弹呢,成了埋在我身边的定时炸弹呢,信不信,老子抖你”,说着这野两口子就扭打起来。蕊蕊一爪子下去,立马给黄世仁脸上就是几道血印子,黄世仁照着蕊蕊的屁股就是一阵锭锭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黄世仁三五两下扯掉了蕊蕊的衣裤,扑上去,像是扑着一只鸡,说:“来,老子给你一个分手炮”,黄世仁气懵了,就是牛尾巴搅凉粉,一顿毛搞,蕊蕊拗不过,趴着,被动着,眼泪水不掉线地流淌着。

黄世仁一手甩关上门,到宾馆住了几天。

他回到原来的家,好歹也算是进了门。他有些饿了,探头探脑的来到厨房,他看见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嘴里有些流口水,女人燕子黑着脸,没有理会他,看见他想吃,径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