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采。
手掌从脖颈后侧蜿蜒而下,最终停在锁骨下三四寸之处。
白如玉的指节拢紧了那不知何时敞开的衣襟,后又快速收回。
如蜻蜓点水,雁过不留痕。
南栖闹了个大红脸,只觉面上滚烫的很。
不用去瞧也知道定是绯红一片。
她竟衣衫不整坐在这说了半天的话,偷偷瞥了眼将交领衣襟穿至喉结下方的郎君。
他怕是瞧着这处极为碍眼,实在忍不过了才帮她拢好衣襟。
有的没的思绪翻飞,不知为何,每次与他同处一室,总是能发生了点什么让她羞赧。
南栖本自诩是面皮极厚的人,如今低垂着头,两手捏着衣袖。
好在郎君像从未发生这事般,不给人难堪。
依旧好心肠让她喝药。
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的南栖乖乖拿起白玉小盅。
漂亮的桃花眸紧紧闭起,精致挺翘的琼鼻皱起,端起便喝。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就连醉了都知晓这药难喝。
不过,他已同医师说了,无须再加那没什么用的黄莲了。
白如玉的指节搭在太师椅上,摩挲而过上头雕琢精巧的纹理。
纤长睫毛所覆的漆眸内闪过一道光,稍纵即逝。
醉了酒后倒是真的乖巧,萧衍看着那娇俏小脸被药碗所掩。
两只胳膊抬起,衣襟前的葳蕤硕果颤巍巍。
是无人见到过的好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