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君鸾一字一句有力的话语,在场众人都被惊呆了。
谁都没想到以草包“闻名”京城的君鸾能如此条理清楚地为自己辩解。
也没有谁能想到,往日痴缠摄政王的君鸾鞥在众目睽睽之下质疑穆显卿。
半晌,众人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听闻君鸾对自己的质疑,君惜鸢脸顿时一红,毕竟她住在摄政王府确实是无名无分的。
过了一会儿,她才柔柔弱弱地开口:“姐姐怎地对我下此毒嘴,我只不过是担心姐姐是第一天嫁到摄政王府会害怕,这才过来相陪,没想到姐姐非但不领情,还误会了我,我也不在这讨姐姐的嫌,这就走。”
说完便起身作势要走。
见状君鸾又嗤笑一声。
“这真是麻雀啄了母牛屁股——确实牛,我还没听说过哪位小姨子会担心姐姐嫁到夫家不适应来和姐夫搂搂抱抱的,再说了,你来陪我?为何我住在荒院子的柴房里,而你嘛,却住在了你姐夫精心布置的鸢歌苑里?”
君鸾这一口一个姐夫小姨子,无疑是在提醒众人,穆显卿和君惜鸢的身份以及他们所做的事。
听闻君鸾的话,白衣男子也勾唇一笑,仿佛觉得眼前所看到的十分有趣。
“原来这位姑娘是摄政王妃的妹妹押,那又为何和摄政王搂搂抱抱呢?”
君鸾对眼前之人所说的话十分满意,心里暗想:“会说就多说点。”
还好心替他补充道:“是庶妹。”
白衣男子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用微妙的目光看着穆显卿和君惜鸢二人。
感受到了君鸾嘴里的侮辱和白衣男子的目光,君惜鸢的脸更红了。
看见心上人的尴尬和不堪,穆显卿对君鸾彻底失去了耐心。
对侍卫大喊道:“来人啊!给本王将这个抠出污言,不知尊卑的贱人给本王拉下去杖责!”
一般来说,为了维护女子的名声,责罚女子一般是嬷嬷或者丫鬟来做,但此时穆显卿让侍卫来执行杖责,显然是已经失去了耐心,也毫不在意她的名声。
君鸾闻言,和小白都做好了抵抗的准备。
白衣男子不复之前的好脸色,沉着脸出言了。
“君鸾乃是皇兄钦定的摄政王妃,摄政王让侍卫将其杖责,是不把皇兄放在眼里了吗?”
穆显卿心中更加生气,原本被皇帝压一头就是他内心的一根刺,此时他们一个个都拿皇帝来压自己,自己总有一天要让他们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但知道不可硬来,也恢复了些许理智,但君鸾那个贱人今日是非罚不可。
“宸王说笑了,只不过君鸾口出恶言在先,侮辱本王和鸢儿在后,若不责罚,传出去别人岂不是让人指责本王治家不言?”
“摄政王妃口出恶言?本王怎么没有听见?她说的不是事实吗?”
君鸾正在感慨白衣男子的身份,听他又站在自己这边说话,顿时更来劲了。
“就是就是,再说了,君惜鸢跟您又没有什么关系,最多我就是教训一下自家庶妹,碍着王爷什么了,居然要把我拉下去杖责。”
再一次见证了君鸾的伶牙俐齿,宸王深感谣言有误,这君鸾虽说样貌不怎么样,却绝非传言中的草包。
穆显卿深感无力,毕竟君惜鸢的身份是不可辩解的。
说到身份,都怪这个贱人,要不是她暗中作怪,替鸢儿嫁进来,现在自己和鸢儿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还敢说!要不是你这个贱人作怪,替鸢儿嫁进来,哪还有你什么事!”
穆显卿语气阴沉地对君鸾说道。
君鸾却一脸无所谓,是原身识人不明才被骗,再说了,也是君惜鸢在暗中搞鬼,自己什么都没干不说,还要在这受罪。
“那只能说明王爷和君惜鸢无缘,再说了,王爷你确定是我在暗中作怪吗?”
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君惜鸢一眼。
察觉到君鸾的眼神,君惜鸢心中一凛,难道这草包察觉到自己暗中的动作了吗,不!绝对不可能!这个草包一辈子都只能是个草包!一辈子都该被自己踩在脚下!
穆显卿未察觉到君惜鸢的眼神,听到君鸾又在诬陷鸢儿,只觉君鸾冥顽不灵。鸢儿对自己说是君鸾在暗中作怪,而且自己相信鸢儿对自己的感情。
“当然是你这贱人在作怪!”
宸王眉头一皱:“摄政王慎言!如今君鸾乃是皇室认定的二品王妃,摄政王一口一个贱人,王爷此言不妥吧。”
穆显卿十分恼怒,这宸王今日怎么老是和自己作对。但突然想起了什么。
“君鸾,你在本王的摄政王府里行此妖鬼之事,不仅害人性命,还妄图加害鸢.君二小姐,你可认罪?”
“呵,你说我加害就加害,你有证据吗?有人看到了吗?没事吧你。”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