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令人心惊。
这是久居高位,一言九鼎之威仪。
费一鹤首次见着好友如此神态,亦是心头发紧。
戴彻叩首。
他没有选择,他不可能从其他地方,再遇到一个能够医治自己的药师了,世间药师不少,他见了很多,但能够医治自己的人,一个都没有。
现在终于碰着一个仅从脉相,就能够把病根朔源的药师,戴彻无论如何也不会错过,命都没了,自由有何意义?
于是,陈清焰在戴彻身上种下了法禁。
当场拿出针灸,开始为其医治。
之后的时间,这处茶楼的包间,陆续进来一些人,有人来了,很快就走了,但更多的人,留了下来。
是夜。
陈清焰与费一鹤离开了茶楼。
耗费一天的时间,他们收下了十三个人。
这些人里面,大多是外来参加谷峰会武的人,只有两个是外门弟子,内门弟子则一个都没有。
对此,陈清焰比较满意。
这批人里,个个都是“青年才俊”,是曾经费一鹤那种有能耐的人才,其中戴彻资质最好,潜力最大,心性、魄力、手腕,都是上上之选。
...
俩人乘着夜色,回到了麟谷。
翌日。
晨光熹微。
麟谷主峰,那根最为巨大,层级而上的骨峰中段,广场中坐满了人。
人山人海,浩浩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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