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刀术相比,哪怕提升到登峰造极,也很难让陈清焰的实力做出质的提升。
优点是,不怎么消耗熟练度。
于是很快,陈清焰又回到了之前那种无聊状态。
每日教教弟子,自己抽时间练练功,然后就在无聊中结束一天。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
陈清焰终于下定决心结束这种无趣的生活,他写了一封战书,送到了屹丰道场,以道场的名义,发起了挑战。
这一封战书,如同向明面上波澜不惊的湖泊中投下了一块巨石,瞬间掀起了浪潮。
一时间引来了其余三家道场的侧目,以及作为被挑战方的愤怒。
暗流归暗流,道场之争,大部分时候都处在黑暗中进行,从未有人打破规矩,正式摆出来,因为时机未到。
然而,陈清焰次日,登门拜访。
“鸣希小儿,老夫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也会做出这等愚蠢举动,说到底,还是个年轻人,意气用事了点。”
屹丰道首脸皮似笑非笑,他双手很长,如同猿猴般垂落,只是手掌上套着一对尖锐的铁爪,手指活动间,铁爪跟着转动,十分灵敏。
屹丰道场外人山人海,城里但凡有空闲的,都跑来围观了。
道场之争,还是下了战书那种,这可是一场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