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焰吃过后,在林伯的服侍下简单洗漱,然后又睡了过去。
这是陈清焰刻意的,良好的睡眠有助于身体恢复,在他伤势重到无法下床活动筋骨的情况下,他只能通过睡眠来加速伤口愈合。
转眼,三天过去。
陈清焰的伤好了不少,能简单下床,但不能做一些幅度大的动作,不然容易撕裂伤口。他闲来无事,便在屋内看书,让林伯成为他的耳目,收集最近发生的大事,回来后告诉他。
又是三天过去。
陈清焰已经能够自如行走,毕竟伤的是胸腹,不是腿,只是走动时依旧要顾着伤口,活动时需谨慎。
很快,十天过去了。
陈清焰在林伯的帮助下,换了药,更换了一条新的布带。
伤口愈合的很好,没有感染。
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
终于,一个月后,陈清焰拆下布带,用温水洗净药渣,一道狰狞的刀疤蜈蚣般留在的胸腹部位,粉红泛着紫纹,看起来丑陋且鲜嫩。
轻轻按压,愈合的伤口处仍有细微疼痛传达。
陈清焰却不想再等了。
道场流派之争,已经进入白热化,每日厮杀不断,这个地方越来越乱,每天都有人死,在养病期间,甚至听到过不下四次吼声震天,刀剑铮鸣的恐怖波动。
林伯说有好几户人家无辜惨死,似乎是有失心疯的怪物把屠刀对准了平民。
“二十年开启一次的【圣武道场】临近,为了打击对手,那些疯子无所不作,越鸣道场镇不住乱象,我要做些准备才行。”
陈清焰目光投落在“钢剑流”上。
“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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