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乡评和举荐的。
有道是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虽然没有那么严重,但说的也该是这个年代。
幸好谢玉是当兵的,靠砍人头吃饭,在这个乱世刚结还未彻底平息的年代,还是有上升的空间。
只是,也需要人扶一把的。
现在算来,皇帝义子,新封封为光禄勋副尉、统领羽林卫左骑营,并总领北军五校之越尉,又获入禁受事以及赐下剑履上殿恩宠的凌不疑,是谢玉谢玉最好的投靠之人。
更别说,在草原对谢玉相救之情。
当时的情况,虽说机缘巧合,但谢玉明白,若无少将军凌不疑。
就算谢玉能逃出胡民部落,但以那时身体情况,又能逃几次,双拳难敌四手,当奴隶的滋味,或许可以几句话概括。
但那种苦只能自知,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了。
在与士族共治的王朝,谢玉拿着少将军凌不疑的书信,或许比一些正式公文都要好使。
只是,谢玉拿着这书信找到自己的上官后。
上官一笑,也拿出一封太尉独让谢玉入都城述职的军令。
可见,虽然在少将军凌不疑书信中只是“好意”相邀,但其实已经做了两手准备,也根本没给谢玉拒绝余地。
在上官“羡慕”的恭贺中,谢玉也就接受了。
以后,等待郡中给谢玉出据告身和资历文书。
而谢玉相邀军中从都城而来的将士,请教在都城的“求生指南。”
因为,谢玉在杀敌建功上的康慨,所在在军中谢玉名声还是挺不错的。
几杯黄汤灌下去,七嘴八牙中,不但让谢玉对都城生活更是了解了,还让谢玉了解到不少本世风俗人情。
有些约定俗称,和后期的做法大不一样,自该适应。
之后就是准备行囊,更好在谢玉从草原戍堡中回来,直接就住进军营。
还未来得及置购置房产,置办产业,行动上约束不大。
点检财货,不愧是那句老话,杀人放火金腰带。
尽管谢玉,也不是特意收敛财货,但奈何杀的太多了。
草原部族的头上,又喜欢带金耳环,金鼻环、头箍之类的金银饰传统。
多少拉扯一些,就让谢玉攒了几大包。
找了个金银匠,都溶为金饼子,既方便携带,又保值。
想了想,谢玉又带了不少草原特产皮子,作为掩饰。
提了三匹陇西好马,一是替换代步,二也是在内地都城和草原上,马的价格可是有几倍差距。
只是受限于谢玉身份,最多只能携带三匹,就这样还要缴税。
是的还要缴税,这个年代当官也要缴税的。
不像后来士大夫阶段,自从士大夫都不缴税后,私利之风占了上风。
家里有地有粮不缴税,又派子弟外出捞钱不缴税,一个封建王朝延续的生命,就很难超过三百年了。
准备差不多停当,拒绝同僚赠送奴仆、马车的好意。
谢玉一人出行,三马相伴,弓箭在手,干粮帐篷自备。
话别了同僚们的送行酒宴宴会,放浪形骸后。
向着都城方向,谢玉准备来一场独自的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