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进去花滑队后,你们花滑队的待遇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郝春梅:“变好那是我们的成绩好,我们……。”
说完,声音有些变小了!
她自然也是意识到什么,别想着成了运动员在这个动荡的时代。就很安全了。
体工大队经常也是有运动员,突然被人检举揭发带有,然后再也回不来的。
而这种现象从来没有在花滑队队发生过,不得不说这其中有没有吴春华的面子。
想到这里,郝春梅确实有些心虚,但还是强硬道:“我知道,吴春华对我们花滑队很重要,但是这不能是害你大军哥的原因。”
然后,摸了一把谢玉要害道:“人家对你这么好,你心可要向着我呀,你不能得了人家几天好处……”
谢玉连忙扑了上去,用行动证明了自己。
喘息过后,谢玉继续道:“春梅姐,你舞技这么好,我心当然是向着你的。”
郝春梅:“哦,这么说,还有人舞技比我好了!”
谢玉脑中突然恍过白小茹的身形,与郝春梅相比舞技确实更好一些,皮肤也更……。
额,这不是重点!
谢玉抚摸了身下,比白小茹更加成熟多汁的身体道:“其实有些话,你直接问我大军哥最好了,若我的推算没有错,撺掇我大军哥打封闭的另有其人。”
郝春梅脸色一变道:“你话说清楚点,什么意思,什么另有其人。”
谢玉又道:“春梅姐,我觉得你关注方向可能错了,平常在队里,大军哥能和吴春华说几句话。”
郝春梅好像想到什么,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玉:“应该是严国庆,应该是严国庆撺掇的,严国庆既是吴春华双滑搭子,也是她的丈夫,有时夫妻之间虽然一条心,但做的事还是有差别的。”
郝春梅:“说些具体的。”
谢玉:“自从吴春华到你们队了,你们大多数确实烦她,她这人最也坏,但是你们要是放弃偏见来看,她做的事怎样,有没有真害过谁!”
犹豫了下,郝春梅想起什么,道:“这么说也是,吴春华这人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办的事让人没有话说。”
“现在想来,她从来没提自己家里怎样怎样,反而是我们经常提,虽然是因为有些玩笑话,但这其中确实有嫉妒情绪。”
“再想来,你大军哥出事时,还是她帮忙找的医院,找的专家会诊,听说其中一个专家还是从牛棚里面拉过来的!”
“而严国庆这人,虽然平常话不多,但这人在队里确实不怎么讨人喜欢。”
“吴春华虽然手法幼稚,有时总是起反作用,但确实喜欢交朋友的,和她开玩笑,也没见过她有什么报复……,这么想来,反而是这严国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