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不行咱们就换一家,我就不信在金华镇找不出一个正常的饭馆!”
沈晚晚转身继续挎着婆婆的手,笑容温柔的说道:“婆婆,咱们去别家吃饭吧!”
婆婆的表情从沈晚晚站出来到她身边时就一直是一副震惊的样子。
自她失去儿子之后,她的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的公婆怨恨她,曾经与她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也食言了。
娶了一个侧室进家之后,没出半月便有了身孕,之后一大家子的人全当她是透明人,只围绕着侧室和她肚子了的孩子转。
她的父母也厌恶她,当众宣称这辈子不会认她,多次把她拒之门外,任由她在外是生是死。
心被伤的如同死一般都痛苦,自那之后她便独来独往,自然也无人再替她说过一句话。
今日,是她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替她说话,并当着众人的面说今后要给她撑腰,或许他们欺负她。
婆婆再也忍不住,离开那条街没几步,她便挣脱沈晚晚的手扶着墙壁大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