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个大礼,嗓音沙哑至极。
在离开之际,林七言又补了一句。
“蛊渊常年不见阳光,阴沉潮湿,你可以把她带去一个春暖花开的地方,种满小黄花,或许,她会很喜欢的。”
之后,离开的林七言在路上问祁竹溪,“若是有一天我死了,你会像长安一样难过吗?”
祁竹溪被这样的假设吓得脊背发凉,猛地停住了步伐。
仅仅只是想一想,他的情绪都隐隐有些崩溃的态势,更不要说真正发生的那一天了。
他会疯的。
将人给牢牢拥入怀中,不让她看到他惊惶到极致的表情,竭力稳住急促的呼吸,他装得如同个正常人般。
“笨蛋,在胡说些什么。”
林七言傻笑了一声,察觉到心底那深渊般的惊恐不安时,踮脚吻了一下祁竹溪的嘴角。
“你才是笨蛋,我在瞎说,你怎么当真了呀,像我这么无敌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会早……”
后面的字眼都还未说出口,便被祁竹溪封在了口中。
他吻得急促而又混乱,像是怕极了那个字眼一样。
林七言也知道不能总刺激他,但还是明白的有些晚。
本来就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男人,像是被那番话给吓到了一般,待林七言要离开的时候死活不让。
“七七,留下来好不好?”
祁竹溪红着眼眶都快要哭了,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哪里寻得到朝堂上玩弄风云,权势滔天的摄政王殿下的半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