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一刀。
可他像是感受不到一样,头也不回的朝着悬医阁的方向迅速而去。
那群鬼面黑衣人还要继续追过去,但目光在触及到角落那人的手势时,又尽数恭敬垂首,漠然的退了回去。
随后便像是影子般消匿于各处,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而地上那些密密麻麻堆叠起来的尸体,不过一会儿,便被铺天盖地爬过来的小虫子吃得干干净净。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动作太快的卫湮几乎是有些不管不顾的意味,自然而然地惊动了本就戒备森严的禁军。
眼看又是一场血腥厮杀,被卫湮紧紧抱着的林七言被卫湮伤口上的血腥气刺激得醒了一些。
但她现在和醉汉也没什么两样,脑子处在完全掉线的边界处。
可面对熟悉的禁军,她还是能辨别一些的。
歪歪扭扭的从卫湮怀中挣扎出来,林七言一副气吞山河的醉态。
“把祁竹溪给我叫出来!”
她眯了眯醉眼,脚都站不稳,踉跄了两下被卫湮扶住后还气呼呼的把人推开。
“不用扶我,我可没醉。”
担惊受怕了一路的卫湮:“……”
对面的禁军守卫是认得林七言的,因为在几天前卯一才给他们看了画像。
此时早就有人去传报了,以至于祁竹溪慌忙赶到的时候,便听到了林七言那牛气哄哄的醉言醉语。
“哼,祁竹溪算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们!他就不算个东西!我!才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