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的老母鸡一样叉腰气呼呼地问薛怀知。
后者紧了紧手指,坐在床榻上拘谨腼腆得像是个闺中小姐般。
他极为小声的“嗯”了一下,随后又急忙小心道:“你不必做这些的,万一惹祸上身……”
“不,我其实是有事相求,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些,后续我也会处理好的,算是我报酬的一部分。”
有事相求?他能为她做什么?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他国质子罢了,有何可图?
林七言也不急着解释,她拿着银针像是扎纸人一样让人直挺挺的跪在薛怀知面前。
“他们平时怎么欺负你的,你现在就怎么欺负回去。”
林七言拍拍手,站在薛怀知旁边像是给自家孩子出气的父母一样,理直气壮的。
“我……”薛怀知哪里被人这么护过,他拘谨得更甚,面颊上的红意晕开。
在林七言鼓励的眼神下,才抿住唇瓣鼓足勇气抬脚踹了一下离他最近的人。
那力道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似乎在不确定。
可林七言却眉眼欢欣,轻轻拍了他一下,说道:“真不错!”
这哄孩子般的夸奖让薛怀知噌的一下红了耳廓。
他偏过头去,又像是乌龟般将自己给捂了起来。
林七言看得好笑,再转头时眸色却又幽深了下去。
“剩下的,我来帮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