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话必然遭到女皇陛下的斥责!”古德没好气地道:“女皇陛下绝不会斥责为帝国谋取利益的将领。”见穆勒还要说话,当即不耐烦地道:“好了,我已经决定了,你不要说了!”穆勒郁闷地闭上了嘴巴。
古德对戈麦斯道:“戈麦斯,你率领自己麾下的兵马以及穆勒和赫迪拉的兵马留在此地牵制大明军。记住只是牵制,不要主动进攻。”戈麦斯鞠躬应诺。古德扭头扫视了其他众将一眼,扬声道:“其他各军随我向东方进军!”众将一起应诺。
行方何马劲都站在城墙上注视着城外铺天盖地的敌军,只等着他们来进攻。然而等了许久,敌人不但没有发起进攻,反而分出一大半的兵马绕过城池往东边去了,而剩下的那一部分兵马则后退了十来里,扎下营寨。
行方诧异地道:“他们这是搞什么鬼?”马劲推测道:“敌人可能是不想跟我们死拼,所以不打算攻城了!”行方点了点头,随即笑道:“这样也好!咱们可就乐得轻松了!”马劲笑着点了点头。
行方这支大明军乐得轻松了,然而天竺人却轻松不下来,在十字军不依不饶连续不断的追杀之下,简直就像是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一般,抱头鼠窜狼狈奔逃,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父母顾不上子女,丈夫顾不上妻子,官道上荒野上到处是失散的孩童在哇哇哭泣,气愤一片凄惨。天竺人浑浑噩噩,惊慌失措,只感觉置身于一个永远无法醒过来的噩梦中一般。
天竺人和十字军一逃一追,不知不觉,坐落在恒河南岸雄伟高峻的巴特纳城终于映入眼帘了。逃了许久的天竺人看见巴特纳城,只感觉好像历尽艰辛看见了天堂一般,人人只感到无限欣喜,原本疲惫不堪的身躯瞬间充满了力气,争先恐后朝巴特纳狂奔而去。
然而当天竺人怀着无限希望奔到城门口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却是紧闭的城门。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城门下,朝城上不断叫喊着要他们开门。可是城上的守军却根本无动于衷。
“陛下驾到!陛下驾到!快让开!快让开!……”随着一阵阵呼喊,一队兵马簇拥着一辆丝绸为幕,黄金为壁的华丽马车来到了城门下。亲卫大元帅普鲁沙冲城墙上扬声喊道:“陛下来了,快打开城门迎接!”城头上却依旧没有反应。
普鲁沙大为惊讶,还以为对方没有听见,当即又喊了一遍。城墙上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百姓们原本已经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皇帝一行人,希望他们叫开城门口,自己可以跟着他们进入城池。却发现城里的守军居然连皇帝陛下都不加理会,于是乎现场又喧嚣沸腾了起来,人人都在朝城墙上叫喊。
普鲁沙见对方根本就不理会自己,大为气恼,可是却毫无办法,只好回到了马车边。皇帝见城门没有开,不悦地问普鲁沙道:“怎么就回事?为什么他们还不打开城门来迎接我?”
普鲁沙气愤地道:“我喊了好几次,上面一定听见了,可就是不理会!”皇帝大为光火,斥道:“刹帝利他是什么意思?竟敢把我拒之门外,他是要造反吗?”普鲁沙皱眉道:“恐怕他就是要造反!”皇帝一惊,问道:“你说什么?”
普鲁沙气愤地道:“那刹帝利早就要造反了!否则的话,当初保卫德里的时候,他就不会突然率领军队逃跑了!”皇帝惊皇失措,急声问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普鲁沙气愤地道:“我们还有二十来万兵马,索性打进城去!”皇帝想不到别的办法,又心中忧愤,听了普鲁沙的话,当即点头道:“好!就这么办!哼,竟敢背叛我,我不会让他有好下场的!”
普鲁沙当即率领军队护卫着皇帝离开了城门。
不久之后,号角声在城外的原野上此起彼伏,二十万天竺中央军团将士分成两支从北西两面同时逼近城池。规模浩大,倒也有几分惊人之处。正在城下呼喊着要进城的官民百姓,眼见皇帝的中央军团大军竟然拉开架势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模样,都是惊惶不已,也不敢再呆在城下了,四散奔逃开。现场鸡飞狗跳,一片混乱。
眼见天竺大军自己人只见列成军阵,就要开战了。就在这时,城门突然打开,一名将领策马而出,正是刹帝利麾下的大将辛格尔。只见他策马来到了两军之间,勒住马,冲着人在军中的皇帝喊道:“陛下,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皇帝听到这话,登时控制不住怒火,在马车上站了起来,指着辛格尔喝道:“竟然还来问我!你们既然造反了,你说我要干什么!你们这些叛逆,我今天就要把你们斩尽杀绝!”身边的将士一起发出一声呐喊,所有中央军团将士都显得十分愤慨地模样。
辛格尔道:“有件事情,陛下可能还不知道。我们东方军团以及东方领地的贵族百姓都已经归顺大明了!我们现在是大明的属国,你们来攻击我们不打紧,但只怕会引起大明的愤怒!”
天竺大军原本气势汹汹,人人都憋着一股气,然而听到了辛格尔这番话后,气势顿时泄了,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流出不知所措的神情来。
刹帝利怎么会突然投靠大明了?原来,刹帝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