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人?”
史连城立刻对呼延必显道:“一定是他们的眼线,快派轻骑兵追击!”史连城应诺一声,奔了下去。不久之后,百余名突骑兵奔出了军营,按照哨岗上哨兵的指示朝南边追了下去。
呼延必显回到大帐中,抱拳道:“已经派出了骑兵,他们跑不掉的!”呼延必显能有这种自信,是因为大明战骑的战马,大明战骑的战马天下间少有匹敌,而这种战马民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得到的,民间的马匹,在耐力速度方面一般是无法与战马相提并论的,因此从这方面考虑,大明战骑追上那两个人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史连城皱眉道:“只怕还有别的眼线。”对呼延必显道:“立刻向各地传令,命令各地知府驻军清缴试图反叛的贵族势力,同时派出精锐战骑突袭善巨郡和兰溪郡,彻底消灭叛军!”呼延必显抱拳应诺奔了下去。
百余战骑追出了二十几里就抓住了那两个形迹可疑的家伙,带回来见史连城。史连城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左侧那个流露出惶恐无措之色,右侧那个却装傻道:“我们是善良老百姓,大将军捉拿我们是何道理?”
史连城冷哼一声,道:“少在本将军面前装蒜!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段至纯的人!”两人齐齐面色一变。左侧那人慌忙叩头如捣蒜,嘴里不停地求饶:“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啊!小人是被迫的!……”旁边那人厉声喝道:“闭嘴!向他们求饶做什么?”随即冲史连城傲然道:“不错,我们是段大将军的部下!既然被你识破,要杀就杀吧!爷爷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史连城点头道:“很好。拖下去砍了。”站在那人身后的两个亲兵当即将那人拖了下去,那人兀自叫骂不停,而另一人则恐惧得浑身颤抖,身体不由自主地直打摆子。
那人的叫骂声嘎然而止,随即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被送了进来。另一人只感到浑身发软,趴伏在地,哭着央求道:“大,大将军饶命啊!”
史连城朝亲兵挥了挥手,亲兵捧着人头退了下去。
史连城看着趴伏在地的那人,问道:“段至纯派你们来干什么?”那人如何还敢隐瞒,听到问话,连忙道:“段大,不不不,段至纯他,他担心,担心事情有变,因此下令我们一路跟随大将军查看情况,如果有什么变故便立刻回报于他!”呼延必显等人不由得朝史连城流露出佩服之色。
史连城又问道:“段至纯的眼线除了你们,还有别人吗?”
“有的。段至纯为了保险起见,一共派出了三队眼线,我们只是其中的一队。”
呼延必显皱眉道:“我们的哨兵只发现了一队眼线,另外两队想必已经逃回去了!”
史连城对那人道:“我很想饶你性命,可是你犯下的是不赦死罪,而且又没有立下足以将功折罪的功劳,所以我只能将你关入死囚牢放了。”
那人大惊失色,急声叩头道:“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大将军要我做任何事情,我都愿意!我可以将功折罪,我可以将功折罪!小人虽然在段至纯逆党中地位低微,却知道他们一处重要据点的位置,小人愿意告诉大将军!”
史连城道:“如果你提供的情报确实有用,我可以为你求情保你性命。”那人大喜,连忙叩头道:“多谢大将军!多谢大将军!”
史连城扭头对柳妍道:“这个人就交给你们了。”柳妍点了点头,抱拳道:“大将军,我们告退了。”
段至纯十分顺利地夺取了善巨郡,兴奋异常,当即迫不及待地打出了大理帝国旗号,并且在众人的推动下,堂而皇之坐上了大理皇帝的宝座。随即段至纯大赦天下,派出信使联络史连城,同时发布作为新皇帝的第一道诏书,令兰溪、善巨两地的壮年百姓全部集结从军。段至纯的信使四散而出,然而所到县镇却都是人去城空的景象,除了那些个贵族地主之外,普通百姓几乎全都逃进了附近的山中。
这天中午,段至纯的使者来到善巨郡东边的边境之上。远远听见前面马蹄声急响,循声望去,只见两个骑士正从前面飞驰而来。使者当即勒住了马,示意队伍停下。
片刻之后,那两名骑士飞驰来到面前,猛地勒住了马,其中一人大声问道:“请问是否段大将军的部下!”
使者朝天抱拳道:“段大将军已经继位为大理新君!”两个骑士面露惊喜之色。使者问道:“你们二人可是陛下派去监视史连城的眼线?”两人点了点头,左侧那人急声道:“大人,情况有变,我们看见,史连城被部下发动兵变给抓起来了!”使者吃了一惊,急声问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以史连城的威望和能耐,怎么会驾驭不了自己的部下?”两人摇了摇头,都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使者皱眉喃喃道:“陛下派我出使史连城,如今史连城被兵变的部下抓获,我已经没有必要再前往了,还是赶紧回报这个情况吧。”言念至此,当即下令折返。一行人原地调头,往善巨郡行去。
段至纯听说史连城被部下兵变抓获,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