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件事情?”
“哦,刚才我见大人的时候,大将军确实不在!”
曲措眼睛一睁,喝道:“你真是信口雌黄!今天晚上我一直同大人呆在一起,何曾见过你了?曲扎,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就在这时,城外隐隐传来闷雷般的声音。曲措是沙场宿将,一听到这个声音,立刻意识到有大队人马正在迅速逼近城门。面色悚然一遍,喝道:“外面的军队是什么人?快把城门关上!”曲措已经下意识地感觉到危险了。
曲扎扬声道:“关不得!来得是天竺军!”
曲措闻言,惊惶的情绪登时消失,代之以兴奋之情,扬声道:“天竺军就到了吗?这可比我预料的快得多了!”
说话之间,只见城门口人潮汹涌,大队人马奔涌进来。曲措十分高兴,便打马上去准备迎接。“大将军,好像不对劲啊!”旁边的一名军官突然叫道。
曲措下意识地勒住了马,朝那正涌进来的人潮仔细看了看,面色悚然大变。那正涌进来的人潮哪里是天竺军,一个个都是汉人面孔,嗜血彪悍,打着大明战旗,分明就是大明雇佣军!曲措一惊之下,慌忙冲城门上喝道:“曲扎,快放铁闸,快放铁闸!”
城门上的曲扎却好整以暇地道:“大将军,我可不能听你这个命令。”曲措一愣,随即明白了,不由得大骂道:“曲扎,看你这个叛逆!”旁边的军官急声道:“大将军,敌人上来了,我们快跑吧!”曲措眼见大明军奔涌而来,不由得惊骇失措,慌忙勒转马头,打马朝城中奔去,一边奔跑一边高喊:“大明军进城了,大明军进城了!”城中军民被惊醒过来,听见城中轰隆隆好似洪水的声音,个个惊得面无人色;正在营中休息的吐蕃军,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一队大明军突入,顷刻之间被杀得血肉横飞,四散奔逃。
松干光着身子从侍妾的玉体上跳下来,披上一条袍子冲出寝室。只见山下城中火光乱闪,人影憧憧,一片喧嚣,松干惊疑不定,他虽然感觉情况不妙,却不愿意相信,甚至还以为现在是在发梦。砰的一声大响,一名军官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惶急地叫道:“不好了大人,大明军进城了!”松干直吓得魂飞魄散,当即也顾不上细想,慌忙朝马厩那边奔去。
一片混乱之中,松干在数十个亲兵的保护下,几乎是清光溜溜地逃出了匹播城。回头望去,眼见喧嚣的城池渐渐远去,不由得松了口气,随即只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发梦,整个人浑浑噩噩晕晕乎乎,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清晨时分,松干一行人逃到了一条小溪边,休息下来。不久之后,负责防守的士兵奔回来报告道:“大人,大将军他们来了!”仿佛应和他的话似的,急促的马蹄声从北边由远及近奔驰而来。松干站了起来,循声望去,果然看见曲措领着数百人奔驰而来。松干皱起眉头,他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正想找曲措询问。
曲措一行人奔驰到前面不远处,纷纷勒住了马。曲措翻身下来,奔到松干面前,躬身行礼:“大人!”
松干皱眉道:“昨天夜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大明军不是已经撤退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而且还一举攻入了城池?你们究竟是怎么防守的?”松干的一肚子火都发泄在了曲措的身上。
曲措气恼地道:“是曲扎!他投降了大明!”
松干闻言,不由得一愣,皱眉问道:“曲扎投降了大明?”
曲措满脸愤恨之色地点了点头,道:“那个王八羔子,假传大人命令,接管了城门防御。然后便打开城门将大明军放了进来。因此我军才会如此措手不及猝不及防!”松干怒不可遏,叫道:“我怎么就没看出他竟然是这样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随即皱眉道:“他为何会投降大明呢?他和他们又是怎么联络上的?”
曲措道:“大人应该知道,曲扎他一直都主张投降大明,他起叛卖主公的心思肯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至于如何与大明方面联络,这太容易了!他是大人麾下仅次于我的大将,随便找个接口就可以派人出城!”
松干后悔不迭,然而此时后悔又有何用处。
“大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曲措问道。
松干看了看曲措身后的那数百兵马,皱眉问道:“难道你就只带出来这点人马?”
曲措道:“事起突然,我们猝不及防,只有这么多人侥幸逃了出来,其他人都陷在城中了!”
松干不禁感到一片悲凉,心里不由得后悔起来,后悔没有向大明投降,才落得如今这样的下场。随即心里又愤恨起来,愤恨燕云,愤恨曲扎,甚至愤恨曲措等人废物,一败再败。曲措眼见松干神色阴晴不定,也不敢多说什么。
松干的神色渐渐地平和下来,思忖道:“如今只能去投靠天竺人了!唉,希望天竺人现在还看得上我们!”
曲扎来到燕平和赵雄面前,拜道:“拜见两位将军!”燕平赵雄见他如此称呼自己,心中的大爽,平生只是刀头舔血的镖师,如今却被异族大将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