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胆怯不能担此重任的话,不如就将这个统帅之位让给本大将军吧!”
松赫心中不悦,没好气地道:“我这个统帅是陛下任命的,怎能随便让人?你要是这么想当这个统帅,大可去恳求陛下!”曲措哼了一声,大声道:“那么就请统帅,即刻下令攻打西凉府吧吧!陛下任命你做统帅,可不是要你来磨洋工的!”
松赫冷冷地道:“如何做我自有道理,用不着你来提醒本大将军!”曲措冷笑了一下,说道:“你知道就好!不过你可得小心着些,你之前已经败过了,若再失败,看你如何向陛下交代!”
松赫冷哼一声,道:“你自然希望本大将军失败!”曲措道:“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担心你失败,却不是希望你失败,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松赫道:“我不管你在想什么,总之如今是我担当这个北伐大统帅,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否则休怪我军法无情!”曲措大怒,随即按捺下了怒火,暗道:且让你得意一会儿,若你再攻打西凉不利,我可不会放过你!
松赫见曲措服从了自己的权威,心中暗暗得意,扫视了众将一眼,说道:“陛下吞并西凉的决心是不可动摇的,我们要考虑的不是困难,而是如何完成陛下交托的使命!”众将齐声应诺。
松赫继续道:“燕云军虽然有十几万之众,不过我军的力量却远远强于他们,这一仗把握还是比较大的;何况,如今燕云军的主力还都在瓜州那边,西凉府的敌军还不是很多,我们完全可以乘此机会先行夺取西凉府。只要夺取了西凉府,形势就对我们十分有礼了。”众将纷纷点头,觉得松赫所言很有道理,只有曲措面露冷笑看着松赫。
赞普道:“大将军所言极是,不过想那杨鹏和耶侓观音都是沙场名将,定然也能想到这一点,因此西凉府方面必定是严加戒备,若我们就进攻西凉府话,获胜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只怕损失太多!”
松赫不由的点了点头,看了赞普一眼,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赞普老奸巨猾地一笑,说道:“既然敌人能够料到我们会这么做,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去做呢!我们完全可以改变策略,出其不意!”
松赫等人听他说的玄乎,都感到十分好奇,松赫问道:“如何出其不意?”
赞普走到大帐一侧的地图架前,松赫和其他众将都围了上去。赞普指了指宣化府和胭脂山,说道:“杨鹏等人此刻的注意力定然都在西凉府上,绝不会料到我军会去突袭胭脂山和宣化府,”在场的众人也都是沙场宿将,听他这么一说,就都明白了,全都一亮,朵桑赞道:“总督大人此计绝妙!宣化府和胭脂山位于西凉府与瓜州等地之间,是河西走廊的必经之路咽喉要冲!若是占领了这里,便等于切断了燕云主力同西凉府之间的联系,如此一来,我军不仅可以安心攻打西凉府,还可困死瓜州那边的燕云主力部队,可谓一举两得啊!”众将纷纷点头称赞。
赞普道:“攻打宣化府和胭脂山还有一个好处,燕云军根本就没有料到我们会舍近求远奔袭宣化府和胭脂山,因此这两个地方的守备定然十分薄弱,且毫无防备。我军战骑可以一鼓而下,不会有任何悬念。”众人纷纷点头,都十分兴奋的模样,赞普的这一条计谋令所有人都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松赫道:“赞普大人的建议非常好,这一招大大出乎敌人预料之外,必可大获全胜!”沉思片刻,断然道:“就这么办!”随即转身对阿旺道:“阿旺,我将所有两万余战骑全都交给你,你率领他们离开雪山狂飙西进,先夺取胭脂山,再夺取宣化府!一旦功成,立刻派人回报!”阿旺躬身应诺。松赫又对布桑道:“布桑,你则率领三万步军随后接应。夺取了宣化府和胭脂山后,燕云军必然全力来夺!宣化府和胭脂山的得失关系道整个战局,你们两个务必小心应对,不可疏忽大意!”后面这句话是对布桑和阿旺两个人说的,两人一起躬身应诺。这阿旺个子不高,体格结实,黝黑的面庞给人十分沉稳的感觉,一对眼睛流露出深邃的韵味;而布桑,则没有什么特点,就是一个相貌普通匹夫黝黑的中年人。
松赫对赞普道:“劳烦总督大人继续驻守雪山要塞!”赞普求之不得,虽然不参加北伐的话难以立下功绩,然则留守要塞也不会有什么过失,无功也无过这便最好了。
松赫扫视了一眼其他众将,扬声道:“其余各将各军,则随我进军西凉府!”众将齐声应诺。……
西凉府,城墙上,杨鹏和耶侓观音在落日的余辉下漫步着,手牵着手,爱意融融。要是换做其她王妃的话,即便是赵金喜杨彤也绝不敢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牵着爱人的手散步,可是耶侓观音却不同,这个来自白山黑水之间的女子,性格狂野,敢爱敢恨,与爱人亲热在她看来那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而且非常美好的事情,别说只是牵手散步,就是更加亲热的事情,她也敢做。
两人停下脚步,转身望向城外的万里河山,只见远处天边的尽头云雾缭绕之中若隐若现有一道高高的山脉。杨鹏松开了完颜青凤的纤手,接着很自然地搂住了耶侓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