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据她所说,大哥认为儒家的思想也是有用处的。比如忠、孝、义等思想,不过大哥对于这些思想的解释却与儒家传统却完全不同了!”洛嫣然流露出好奇之色。
赵香香顿了顿,继续道:“比如这个忠,大哥认为忠不应该忠于任何一家一姓,应当是忠于华夏族,忠于我们的血脉。这是最大的道德,一切应该为此服务,正因为此,如果皇帝不足以保护华夏族使华夏百姓安居乐业不能有效地发展社会的各个方面,那么他便失去了做为皇帝的资格,任何人都可以将其推倒!……”洛嫣然流露出震惊之色,这样一种思想,她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第一个感觉便是燕王的想法实在惊人至极,难道他就不怕别人来造他的反吗?然而仔细想了想之后,便觉得这样一种思想似乎才是正确的,才是符合天道规律的。如此想着,心里又不禁升起更多的疑惑来。
这时,只听赵香香继续说下去:“这个‘孝’,大哥不认为不应该无条件的孝顺父母,比如父母如果对子女十分残暴,那么子女难道还应该孝顺他们吗?大哥认为任何感情或者道德都是相互的,绝非单方面的付出,所谓父慈子孝,只有做父母的‘慈’,做子女的才应该‘孝’,不过大哥同时也认为,一些基本的责任还是需要承担的,比如父母得承担抚养子女的责任,而子女也应当承担抚养年老父母的责任。对了,大哥还着重说了责任,责任建立在道德之上,每个人生长在这个世界上,都有自己应当承担的责任,一个人也不需要如何的惊天动地,只须要将自己该承担的责任做好了,便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了。”
洛嫣然一边听着,一边思考着,心中却是翻江倒海一般,今天她听到的这些话,可以说是她从未听过也从未想过的,对她的冲击十分巨大。
抬起头来看向赵香香,问道:“姊姊所说的永惠妹妹,就是柴王妃吧?”赵香香点了点头,微笑道:“就是跟随大哥一道来的那个俊俏公子。”洛嫣然点头道:“我已经猜到了。这位柴王妃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才女啊!定州柴大小姐柴永惠,这个名字我以前就听说过了!”……
商士衡回到家里,回想起今日宴席上的情景,微微皱起眉头。他原本是想乘此机会夺得洛嫣然芳心的,却没想到先遇到庄少成作梗,继而又被那两个无名之辈抢了风头,结果洛嫣然的注意力被大大地分散了,并没有对他商士衡表现出多少关注。商士衡情不自禁地愤恨起来,喃喃骂道:“混蛋,与我作对的不会有好下场!”
门口传来脚步声,商士衡转身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衣着华贵、双眼无神、体态臃肿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商士衡赶紧上前拜见:“父亲!”原来,进来的这位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商士衡的父亲,商氏家族的当代掌门人,商从龙。商从龙其人,年轻的时候也曾经金榜题名风光一时,做过礼部侍郎的高层。这商家算是最传统的世家大族了。
商从龙走到一张茶几边坐了下来,打量了商士衡一眼,问道:“没有能够得到嫣然小姐的青睐?”商士衡流露出懊恼之色,说道;“本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然而却被庄少成那个王八蛋给搅了局!”
商从龙皱起眉头,“庄少成?庄家的少爷?”商士衡点了点头。商从龙冷哼一声,“一个破落士族,居然也敢与我们商家做对,真正是活得不耐烦了!”商士衡道:“这小子确实是活得不耐烦了!对了,宴席上还出现了两个人,一个姓杨,一个姓柴,”说到这里,不由的想到了那个绝色妖娆的男人,不由的心头一荡,回过神来,继续道:“这两人似乎是赵香香小姐十分亲密的好朋友,也有点才学,今夜宴席之上搅局的也有他们的份。”
商从龙毫不在意地道:“赵香香的朋友想必也不会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倒是不必放在心上。若是他们继续不知天高地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威逼利诱把他们赶走也就是了!”
商士衡笑道:“那倒不必,这两人虽然今夜搅了局,不过却都是尚龙阳之癖的家伙,嫣然小姐绝不可能看上他们的,咱们不必为他们分心。”商从龙原本双眼无神,待听到商士衡说那两个家伙好龙阳之癖,眼睛居然亮了起来,流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呵呵一笑,道“原来如此,那倒是省事了。”随即皱起眉头,“然则那个庄少成终归是个麻烦!……”
商士衡眼中闪过凶狠之色,说道:“父亲,咱们不如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商从龙想了想,看了一眼商士衡,问道:“然后你继续慢慢地去追洛家小姐?这要到哪年哪月才会有结果啊!而且谁也无法保证这中间不会另生枝节,要是那罗家小姐看上了别的男人,咱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商士衡听到父亲这番言语,也感到很有可能,皱起眉头,为难地道:“这,这恐怕是很难控制的!”
商从龙道:“还有一个问题,那洛家小姐毕竟家在扬州,不肯在汴梁待很久,你根本就没有时间慢慢来!洛家不仅家世显赫,而且拥有难以计数的财产,你能否拿下洛家小姐对于我们的大事至关重要!洛家小姐好不容易来一趟汴梁,咱们可得抓住这个机会,决不能有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