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感觉自己扯远了,连忙道:“草民先前确实同我家姑娘失散了,不过半年多前,草民便和贱内返回了天京新城,真是苍天保佑,又与我家姑娘团聚了!”杨鹏点了点头。赵明一口一个我家姑娘,倒像是赵香香是他们的女儿似的。
赵明想到来此的目的,连忙道:“草民今日冒昧来访,是因为不久之后便是我家姑娘二十六岁的生辰了。草民特来邀请燕王赴宴。若燕王能赏脸光降寒舍,那可真是草民祖宗十八代修来的福分啊!”
杨鹏道:“赵小姐和我是好朋友,和几位王妃更是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她的生辰我自然要到。”赵明听杨鹏答应赴宴,真是大喜过望,连忙跪下叩谢。杨鹏想了想,叮嘱道:“我赴宴这件事,你不要对外人去说,自己知道就行了,我喜欢随随便便,不喜欢弄得劳师动众。”赵明躬身应诺。杨鹏见他还跪着,说道:“起来吧。”赵明道了声谢,站了起来,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大红烫金的请柬来,双手奉上。
杨鹏接下请柬,只见请柬上写道:“草民赵明,挟妻瞿氏,侄女香香,恭请燕王殿下于某年某月某日来赵府赴宴,共度清照生辰之喜。草民等叩首恭候。”
杨鹏微笑着点了点头。赵明拜道:“草民不敢耽误燕王的时间,这便告辞了。”杨鹏点了点头,对蒋丽道:“替我送赵先生出去。”蒋丽应了一声,把手一展:“请!”赵明再拜:“草民告辞!”随即便躬身退出几步,才转身垂首跟随蒋丽离去了。
杨鹏走到众妻妾中间,耶律寒雨问道:“是否为了赵香香生辰之事?”杨鹏点了点头,赞叹道:“媚儿你真是太聪明了!”耶律寒雨微笑道:“我才不聪明呢,我笨死了!”扭头看了一眼柴永惠,微笑道:“我之所以猜到,全是因为永惠妹妹。”
杨鹏好奇地看向柴永惠,只见柴永惠嫣然道:“大哥是不是以为是我猜到的?我哪有那么聪明啊!”正准备说出原由来,突然心头一动,微笑道:“大哥不妨猜猜,我是如何知道的?”
耶律寒雨笑道:“咱们的男人比狐狸还要狡猾,这个问题肯定难不住他!”杨鹏一把搂住了耶律寒雨的纤腰,笑眯眯地问道:“你这是在夸赞大哥呢,还是在损大哥?”耶律寒雨扬了扬眉毛,道:“当然是夸赞咯!你可别转移话题,永惠妹妹的问话,你还没有回答呢!”
杨鹏思忖起来,众女盯着她。杨鹏抬起头来,看向柴永惠,笑眯眯地道:“我就这么说出来太没意思了,不如下个赌注吧。如果被我猜中了,永惠必须答应为我做一件事情,任何事情都必须答应。反之,你也可以要求我办一件事情。”柴永惠娇颜一红,“你就想着这些坏事,我才不跟你赌呢!”
耶律寒雨却在一旁撺掇道:“妹妹跟他赌!妹妹千万不要被眼前的假象骗了,这家伙诡诈异常,从来都是虚虚实实的,他装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十有七九是没猜到原因,他要是猜到了,只怕就是另外一幅嘴脸了!白白捡一个诺言,妹妹何乐而不为呢?”
柴永惠被耶律寒雨说得心动了,看了一眼笑眯眯的杨鹏,不由的娇颜一红,嗔道:“你是骗我的,我跟你赌了!”
杨鹏笑问道:“决定了吗?我要是说了出来,再想后悔可就来不及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柴永惠听他这么说,又拿不定主意了,不由的看向耶律寒雨,耶律寒雨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柴永惠终于下定决心,重重地点了点头:“赌了,你说吧!”明亮清澈的眼眸看着杨鹏。
杨鹏叹了口气,柴永惠以为自己赢了,不由的面露喜色,说道:“答不出来吧,那你可要遵守诺言啊!”杨鹏抬头看了一眼柴永惠,笑眯眯地道:“小妹啊,你这话可说反了!”柴永惠一惊,随即眼神一凝,道:“我不相信,你说。”
杨鹏呵呵一笑,说道:“这还不容易猜吗?你和赵香香是闺中密友,赵香香生辰之喜,怎能不通知你?既然你接到了赵香香的邀请,在看见了赵明后,自然能够猜到他的来意!我说的对吗?”柴永惠看着杨鹏,就像经了霜的茄子一般,蔫了,嗔道:“你太狡猾了,居然猜得丝毫不差!”
杨鹏呵呵一笑,看了一眼耶律寒雨,对柴永惠道:“你上了你耶律姐姐的当了,这种问题对于我们来说太简单了,绝不可能猜不到。”柴永惠气恼地冲耶律寒雨道:“耶律姐姐,原来你故意戏弄我!哼,不管大哥提出任何要求,你都不能扔下我一个!”说着一把抓住了耶律寒雨。
耶律寒雨幽怨地看了杨鹏一眼,回过头来,双手一摊,无可奈何地道:“既然都是姐姐的错,姐姐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咯!”柴永惠笑了起来,扭头看向杨鹏,一扬下巴,骄傲地道:“你想要干什么坏事,就说吧,我和耶律姐姐一起应对就是!”耶律寒雨也看向杨鹏。杨鹏看见两女娇艳如花,风情迥异,不由的食指大动,笑呵呵地道:“我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说。”两女见杨鹏的笑容中透出十分邪恶的味道,不由的芳心一荡,娇颜通红起来。
几天的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这天白天,赵府张灯结彩十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