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已经亲帅十万大军出击高丽了,此刻说不定正在与倭人鏖战!”王君眼睛一亮,只感到难以置信。
就在这时,一名女军官急匆匆奔了进来,禀报道:“娘娘,有高丽信使来了!”王君道:“来的真是时候,快宣他觐见!”女军官应了一声,当即奔了下去,随即‘宣使者觐见’的声音便从御书房外面响起一直朝皇宫大门口那边传去。
不久之后,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军官奔进了御书房,跪倒在王君面前,叩拜道:“小人拜见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君急声问道:“高丽那边战况如何了?”
中年军官面色惶恐地道:“开京已然失守,我军已经退到了西京平壤,陛下决定依托平壤坚城死守!”王君皱起眉头,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同胞居然连开京也丢了,那么形势已然是万分危急了,可恨北线对蒙古人也是连战连败,契丹军自身难保,根本就没法支援高丽。王君十分焦躁,可是此刻除了焦躁之外,却没有任何办法。
当天夜里,王君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惨叫一声,惊醒过来,于是乎整个皇宫内院鸡飞狗跳直闹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王君打起精神上早朝,文武群臣都看见王君容色憔悴,不由的想到目前北方的局势,禁不住忧心忡忡。大殿上,王君询问群臣应对目前危局的方略,可是大殿上却是一片寂静,根本无人能够为她分忧。王君心中恼恨,只觉得这些冠冕堂皇的大臣除了平时在百姓面前耀武扬威意外,实在是没有半点用处,真想把他们都宰了!
王君心里不耐烦,便想散朝,于是站了起来。旁边的太监见状,当即准备扬声唱诺。就在这时,一名皇家亲军的军官匆匆奔了进来,跪禀道:“启禀娘娘,高丽有军报传来!”
王君以为又是不好的消息,不由的紧张起来,想要不去理睬,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呢,犹豫了片刻,对军官道:“宣!”军官应诺一声,奔了下去,王君坐回到龙椅上,这时做为摆设的那个婴儿皇帝哇哇哭叫起来。王君心情烦躁,对那侍立在旁边的老太监道:“把皇上抱下去。”老太监应了一声,抱着皇帝下去了,几个宫女紧随其后。
一名风尘仆仆的信使奔进大殿,对着王君大礼参拜:“小人拜见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君叹了口气,扬声道:“说吧,什么情况!”
军官惶急地道:“启禀娘娘,平壤已经失守,我军残部已经退到了北方的深山之中。”辽国君臣对于高丽那边接二连三的噩耗早已经麻木了,此刻听到这样的坏消息,也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想:又败了!若是不败,那倒奇怪了。
王君感到十分头疼,揉了揉太阳穴。那军官道:“娘娘,陛下恳求娘娘速速派遣援军,我军坚持不了多久了!”
王君忍不住发火道:“你们何止是坚持不了多久,分明就是片刻也坚持不了!倭人从南边海边发起反击,一路势如破竹,如此短的时间你们居然就将所有的江山丢掉了!真是,真是……”她想骂他们是饭桶,是废物,可是想到他们终究是自己的同胞,不好在辽国群臣面前痛骂他们,于是到嘴边的骂人言语便说不出口了。
散议后,王君来到后花园里散心,想到当前的局面,只感到压力好像泰山一样压下来,好像喘不过气来了。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念头:‘要是燕云军真的出兵了该有多好啊!’这一刻,她只感到无比疲惫,真想有个男人可以让她依靠一下。随即摇头苦笑,觉得自己真是痴心妄想了,那燕王的使者虽然说的好听,可是那只怕是燕王方面的一个诡计,自己若是信以为真了,只怕会死无葬身之地。幽幽地叹了口气,扭头看向天上的太阳,阳光射眼,只感到一阵迷茫。
一名女军官奔到王君身后,躬身道:“娘娘,丞相大人来了。”刚才散议之时,王君让太监通知韩德让到御花园来见他,说有要事相商,韩德让接到通知后,当即从大门离开了大殿,然后从大殿旁的臣僚通道前往御花园,辽国虽然没有宋朝那么多臭规矩,不过作为臣下也是不能同主子一道从大殿的后门离开的。
王君转过身来,只见韩德让正恭立在远处等候宣召,于是对那女军官道:“带丞相上来。”女军官应了一声,奔了下去,领着韩德让来到王君面前,韩德让躬身道:“见过娘娘。”王君叹了口气,皱眉道:“时局艰难,却无人能够为我为陛下分忧!”韩德让不由的汗颜,自责地道:“臣无能!”王君摇了摇头,“那也不能怪你,丞相是百官之首,执掌内政,军务并非你的责任,丞相不必自责!”
韩德让道:“娘娘,北方战事艰难,南方高丽也是局面险恶,是否该将守卫西京道的二十万大军全都撤回来?”
王君皱眉道:“我拿不定主意啊!那个杨鹏究竟打的什么主意?若是我们把大军撤回来,燕云军却突然发难,局面只怕会更加的险恶!”韩德让觉得王君说的有道理,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一名皇家亲军军官奔了过来,躬身道:“娘娘,燕云的使者范勇大人在皇宫外求见!”王君一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