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小心在意!千万不要因为我们的陆军远多于敌军就掉以轻心,在这个战场上,陆军多其实并没有什么优势!”
“是,臣记下了!”耶侓观音望了一眼西方的天空,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随即催马朝营外飞驰而去,众将及亲军紧随在后。耶侓观音他们出了辕门,便转身回到大帐中。随即聚将鼓响起,水陆两军的将军们听闻鼓声,纷纷赶到大帐来拜见韩德让这位新任渤海大都督。
双方见过面后,韩德让扬声问道:“水军都督何在?”萧天左连忙出来应道:“末将在!”韩德让瞥了一眼萧天赐,冷哼一声,质问道:“你身为水军大都督,却一败再败,居然还有脸堂而皇之立在这大帐之中!你难道不知羞耻为何物吗?”
萧天左骤然听到这样的诘责,惊疑不定,不知所措。韩德让大声道:“似你这样的败军之将,不杀不足以正军心!”萧天左大惊失色。韩德让扬声喝道:“来人!”几名亲兵立刻进来。韩德让指着萧天左道:“把这个有辱军威的家伙拖下去砍了!”众将这个时候都明白过来了,韩德让这是要斩将立威啊!
几名亲兵上前扭住萧天赐就往外面拖。萧天左挣扎着叫道:“大都督容禀,大都督容禀啊!”
韩德让扬声道:“慢!”几个亲兵当即把萧天左押了回来。韩德让走道萧天赐面前,“你还有什么话说?”萧天左咽了口口水,“大都督,末将,末将虽然惨败,却并非末将的责任,皆因公主指挥失误之故!否则末将的水军也不会落入燕云军的陷阱之中啊!”萧天左为了保命,什么也不顾了,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耶侓观音的身上。
韩德让似信似不信的样子。萧天左连忙又道:“请大都督饶末将一命,末将定可戴罪立功回报大都督!”“哦?你有把握战胜燕云水军?”萧天左见韩德让的态度松动了,为了保命于是信誓旦旦地道:“之前水军战败,其实非战之罪!如今末将麾下的水军实力依旧两倍于燕云水军,绝对可以击败燕云水军,只要大都督给末将机会,给末将时间!”
韩德让思忖片刻,“好!本大都督就给你这个机会,令你即刻帅水军出战,戴罪立功!”萧天左大喜,连忙叩头拜谢。散帐后,萧天左回到了水军营寨。儿子萧邦及冯林萧左立刻迎了上来。见萧天左神色抑郁,都感到十分诧异,萧邦连忙问道:“父亲为何心事重重的样子?”
萧天左走到上首帅位上坐了下来,一脸愤怒地骂道:“那个韩德让,一来到这里,居然就想要杀了我立威!”众人一惊,冯林赶忙问道:“那都督是怎么脱身的?”萧天左叹了口气,“我把责任都推到了公主的身上,并且我向他保证可以击败燕云水军将功折罪,这才得以脱身啊!”众人愣了愣,萧左赶忙问道:“都督不会真的打算出战吧?”
萧天左叹了口气,“我已经立下了军令状,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萧邦心慌意乱地道:“这可如何是好?燕云水军有大炮,我们如何能够战胜他们?”萧天左思忖道:“那倒也不一定!我们的战船数量两倍于燕云军,如果我们拼命突击的话,或许能够取胜!”
萧左苦笑道:“这就好比拿脑袋去撞墙啊!”萧天左无可奈何地道:“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拼死一搏!”随即目光一凝,“我意已决,立刻派人向燕云军下战书,与燕云军决一死战!”
燕云水军正准备启程前往觉华岛,却突然接到了契丹军送来的战书要与燕云水军在润州外海决一死战。燕云军方面突然接到这样一封战书,感到十分意外。“这会不会是个圈套?”关河道。关山皱眉道:“难说,萧天左没道理主动与我们决战啊!”王蓉哼了一声,“我觉得没必要想得太多!茫茫大海之上,毫无遮挡,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杨鹏点头道:“王蓉说得对。萧天左或许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不得不主动与我军决战!我的意思是答应他们的挑战!”众人点了点头。关山道:“燕王,我们是不是应该分出一支舰队来跟在大队后面,以便应对不可测的突发事态?”杨鹏思忖着点了点头,“这样也好。”扫视了众人一眼,问道:“大家还有什么意见?”众人互望了一眼,摇了摇头。“那好,立刻派人答复萧天左!”
不久之后,燕云方面的回书便送到了萧天左的手中。萧天左看过回书后,皱眉道:“燕云军已经接受了我们的挑战!”身边几人都不由得紧张起来,萧左情不自禁地道:“这一战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啊!”
萧天左把战书扔到案桌上,皱眉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期望老天保佑吧!我们的战船数量两倍于燕云军,或许能够打败他们!”
两天之后,润州外海之上,双方战舰云集,大战一触即发。萧天左立在旗舰的平台之上,眺望着远处的燕云战船,并没有看见大炮的身影,原本紧张的心情不禁消退了许多。他不由的在心中想:或许之前的猜测并不是真的,燕云军并未将大炮搬上战船。想到这里,萧天左仿佛看见了胜利的曙光。
萧邦疾步登上平台,朝萧天左抱拳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