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的野乞部族的骑兵,折损在了木盾前方。第二波的野乞部族的骑兵,迎难而上。一连三波野乞部族的骑兵,都被挡下了。
紧随而来的第四波野乞部族的骑兵,吸取了前三波的教训,他们冲到了一半的时候,为首的小头人就大声的下令。
“蒙马眼!”被蒙住了马眼的战马,在野乞部族战士的驱使下,狠狠的撞上了复兴步卒的第一道防线。战马折损以后,野乞部族的战士果断在厮杀中退出了战场。下一波的野乞部族的战士,则按照前一波的办法,一道一道的撕开复兴步卒的防线。
当第三道防线被撕开的以后。杨德政立马下令复兴游骑兵,“左右两翼骑兵,全速出击,合力绞杀敌军。”樊龙听到了命令以后,一马当先的直接冲向了战场。在他身后的复兴游骑兵也快速的冲向了战场。
折家军中虽然没有樊龙这种猛将,但是折家军的将士普遍的军事素养比复兴游骑兵高,因此他们在战场上的效率要远比复兴游骑兵更快、更强。当樊龙杀入敌人阵营的时候,他身手的复兴游骑兵还在百米外冲锋。而折家军的将士,却已经冲入到了敌军的阵营。两翼骑兵的加入,明显对野乞部族的骑兵造成的很大的困扰和伤害。在这两翼骑兵的骚扰和绞杀下,野乞部族的骑兵根本没办法组织起有效的冲锋。
九万兵马绞杀在了一起,战场就成了一个巨大的绞肉场。骑兵战成了一团,步兵的作用在这个时候就显现了出来。“复兴步卒全力推进。”杨德政一声令下,复兴步兵扛着厚重的木盾开始一步步向前,不断的推进。随着双方战斗不断的持续下去,复兴步兵的缓慢推进,最终变成了一大步的跨进。杨德政一下子压制了野乞部族骑兵的战斗空间。
整整压缩了一半。这也就表明了野乞部族骑兵的生存空间被缩小了一半。骑兵是一个最需要生存空间的兵种,而随着生存空间被压缩,骑兵的作用也就在迅速的变小。远处观战的野乞干泊在看到复兴步卒把战线往前推进了一半以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立马吩咐手下的传令兵下去传令。“命令全军放弃两翼的战事,全力从中路切过去。中路是敌人兵力最弱的地方。”复兴步卒的战斗力低下,这是一个硬伤,不仅杨德政能看出来,野乞干泊也同样能看出来。如果把复兴步卒换成大宋禁军的话,野乞干泊肯定不敢这么干。
大宋禁军步卒穿戴的可都是大名鼎鼎的步人甲,全重五十多今,几乎武装到了牙齿。在正面对战的情况下,野乞干泊根本啃不动人家。复兴步卒根本跟人家没办法比。可惜,杨德政看得出复兴步卒的缺点,却没办法去改正它,因为时间不够。
随着野乞干泊一声令下,野乞部族的骑兵果断的放弃了和复兴游骑兵以及折家军缠斗,全力的开始对着复兴步卒的防线冲锋。复兴步卒的阵型,在野乞部族的骑兵冲锋下,开始崩散。当防线被冲破到了第五道以后,阵型已经开始不稳了,许多的复兴步卒已经生出了逃跑的心思。
“哎~”杨德政长叹一声,终究是训练的时间太短了,在面对颓势的时候,复兴步卒根本做不到死也不退的境地。在这件事上,杨德政没办法去责怪他们。作为新兵,初次上战场,能守到现在才有退意就已经很不错了。当然了,复兴步卒虽然损失的比较多,野乞部族的骑兵也没有好过多少。
在左右两翼的复兴游骑兵和折家军绞杀下,损失的战士,远比复兴步卒多。但是,战争的胜负,并不是单从战士的损失数目上判断的。只要野乞部族的骑兵杀穿了复兴步卒的防线,杀到杨德政的面前,生擒了杨德政。
那么最后胜利的肯定是他们。杨德政眼看着复兴步卒有人开始不自觉的时候,就策马而出。
“马面,马槊!”马面双手捧上了杨德政的腾蛇槊。王行扛着大旗匆匆跑到杨德政面前,苦着脸劝谏道:“将军,您可是咱们复兴军的主心骨,不到万不得已,您还是不要冒险了吧?”
杨德政接过了腾蛇槊,挥舞了两下,笑道:“不上不行,我若是不上前稳定军心。只怕复兴步卒会退。一旦他们后退,就会变成野乞部族骑兵马蹄下的亡魂。我可不希望自己刚筹建的复兴步卒全军覆没到此处。”
杨德政的话并没有夸大的成分。在骑兵和步兵的对阵中,最忌讳的就是步兵后退。只要一退,就会陷入骑兵无情的绞杀,而且没有一点儿还手之力。随时都会全军覆没。王行见杨德政去意已决,他抢过了一位亲兵的战马,扛着大旗,沉声喊道:“属下陪您去。”杨七咧嘴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驾!”杨德政策马狂奔而出。马匹从复兴步卒的头顶一一跨过。眨眼的工夫,杨德政单枪匹马的出现在了复习步卒的面前。说起来,杨德政胯下的战马,也是一匹宝马,不然也不可能跨过防线,冲到两军阵前。突然有个人从头上掠过,已经心生惧意的复兴步卒,吓了一跳,差一点就撒腿跑了。
直到看到了杨德政的身影以后,才忍住没跑。王行扛着大旗,也想骑着马跨过去,可是他的马不行,到了木盾前面,连马蹄都不敢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