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也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离奇的事情。他就是喜欢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听闻国外有种气味刺激的事物就让朋友代购寄了回来,还特意给徐苍炫耀了一下。
结果徐苍没什么反应,机坪上的监管员,局方检查员以及装载员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真以为是危险品化学泄露了。
陆景华狡辩道:“明明就是你们反应过激了,你看看人家徐苍不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这事儿能赖到我们头上?”
陆景华这么一说,局方的检查员直接被驳得哑口无言。回想一下,徐苍好像真的只是说了些嫌弃的话,但是反应几乎没有,端是忍受力强横。
“难不成真是自己矫情了?”局方检查员不由想到,接着有些不解地小声问徐苍:“那味儿你都受得住?”
“还好吧。”徐苍也是相当无语,至少在忍受臭味上,他是没有什么天赋的。只不过,相较于现在国内很多人还不知道鲱鱼罐头和蓝纹奶酪这些奇怪的食物,在后世,这些东西都算是比较常见了,尤其是被一些猎奇之人分为圭臬,徐苍自己也尝试过,所以心理有所准备。
当然了,这不代表徐苍也能忍受这些食物,只是单纯的反应小一些而已,让他再试,他是抵死不愿的。
“这还好,那玩意儿跟生化武器似的,我TM......”说话之间,局方的检查员又是回想起来那味道,便是又泛起一阵恶心。
缓了一阵后,局方检查员一摊手:“好了,现在航班也取消了,还闹出这么一个大笑话,有意思不?”
为什么这三人要来洗澡?还不是因为身上沾染的气味太过浓烈,所到之处,人人避之如瘟神。
而作为事发地的飞机,那当然也是被腌入味了,但凡是靠近机舱口二十步,那便是狗闻了都摇头,那更不要说坐人了。
原本陆景华还打算尝试一下,于是让一些乘客上来感受了一些,结果一半以上的乘客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呕吐,纷纷表示这飞机怎么一股子大便味。
面对乘客们的不解,陆景华实在也难以回答,反正在预定的起飞时间之前,这飞机怕是不能要了。
而且,最最要命的是,陆景华在联系了机场的清洁部门后,清洁员在进入舱内带着口罩的情况下依旧是撑了没有太久,草草喷了些除臭剂后逃跑似的离开了飞机。
鉴于这种从未发生过的情况,在征询家里的意见后,基地那边决定取消今天的回程的9114和明天的9113航班,让飞机通风一天,想来就没什么问题了。
既然是取消了回程,那徐苍和陆景华总是不能顶着一身异味退场,于是跟机场沟通了下,他们借用了下机场职工的澡堂,衣服则是送到洗衣房清洗再烘干了。
“我真就不明白了,你们申请飞津门干什么,直接去汉京多好啊,尽过来折腾我们这座小庙。”
今天这事儿不仅仅春夏航空丢人,估摸着津门机场和津门监管局也要成为圈内茶余饭后的谈资了。毕竟呼叫生化支援的命令是他跟机坪监管员一起研究发出的。
陆景华翻了个白眼:“我们要是能去汉京还会过来津门。要不你们津门监管局运作一下,让局方批一下我们飞汉京的航线,我们也就不飞津门了。”
这可是大实话,津门跟汉京那是紧挨着的,能去汉京,谁还来津门?这不是汉京的航线难弄嘛,春夏航空力量还小,哪里能搞到汉京这类优质航线?
“我们一个监管局哪有能力让总局给你们批汉京航线?”
陆景华嘁了一声:“那最后还不是一句废话?”
“可是我们搞不定,徐苍就未必不行了。”局方检查员咂咂嘴:“徐苍,津门组装总厂已经开工了,知道不?不是有小道消息说是这项目是你促成的嘛,凭这么大的功劳,批个汉京的航线很难吗?”
“啊?津门空客组装总厂的项目是你促成的?”面对这种离谱到极致的消息,陆景华腾地一下跳起来了,光着身子对向徐苍。
徐苍脸都黑了:“你那玩意儿都快甩我脸上了,能不能滚啊。”
“啊?哦!”陆景华赶紧坐进水里,但是依旧好奇万分:“圈子里都在奇怪,明明津门组装总厂的项目已经停滞了,怎么一下子就又起死回生了,而且进入了实质性的建设阶段。还在讨论是哪个大能妙手回春,没想到是你啊。”
徐苍哪里会承认这种事儿,只是摆摆手:“我哪里这么大的本事,你们怕是听到了假消息了吧。”
“假消息吗?”局方检查员一怔,其实他也不确定,真的就是仅仅从别人闲聊中听来的。
徐苍嗯了一声:“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飞行员,想着搞搞航司,可不是什么有手段,有能力的大人物。”
“这点儿我可以作证,他除了飞行技术好一些,其他的就不怎么样了。”陆景华说话之间,头一低,又是加了一句:“还有皮肤是真的白,比女人都白。徐苍,你是天生就这样吗?”
眼见谈话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