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年,在家中闲至,也不知道应昌方面是如何布防的。
若是按照卑职记忆中的布防图,极有可能出现偏差。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所以请殿下恕罪!”
王保保怕朱钧以为他出工不出力,急忙解释道。
“无妨,应昌方面的布防本王很清楚。”朱钧笑着拿出了新的布防图,“除此之外,还有各地布防的规律都记得一清二楚!”
众人看着布防图都是一愣,特别是各地布防图的巡逻规律都一清二楚,这就让在场众人惊讶了。
“呀,有了这布防图,就事半功倍了!”金刚奴惊喜道。
朱钧笑着道:“布防图是死的,人是活的,若是咱们露头,他们必然戒严,这沿途就布置了不少于五万精锐,咱们想要冲破这屏障,不是那么容易的。
咱们能打赢一场,两场,但是想要直逼应昌,不容易。
靠咱们两条腿走,最起码也要十日之功。
就算这十日顺利,行六百里,又有多少还有状态?
所以,兵分三路,骑兵为奇。
此行若顺利,应昌应该会大乱,不仅会大乱,还会有人给咱们创造大破北元的机会!”
众人都是好奇了。
朱钧也没有把斩首行动说出来,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事以密成,虽说这里都是自己人,可朱钧还是信一些天命的。
“殿下,难道您提前在应昌安排了奇兵?”王保保问道。
朱钧只是笑着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