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起来阿香韩淑娜和冥府的相爱相杀。
陈皮阿四,胡八一,陈玉楼就很郁闷。
潭州城老九门一番敲打之下发现那个明叔真就是个白脖,啥都不知道,就是个大忽悠。
所谓的古拉罗银眼的事情他更是只知道个名字。
这让对古拉罗银眼的追寻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而更让陈皮阿四不爽的还有另外一个事情,那就是天授唱诗人始终没有出现。
新闻广告已经投送上国际频道了,为何天授唱诗人还没出现,难道说他们不想找鲁巴复仇吗?
陈皮阿四烦躁的抽了一根烟,老眼看着门外,期待着门外能来个人,来个消息,给自己一点惊喜。
但是外边静悄悄的,安静的就好像是倾盆暴雨之前的压抑,让陈皮喘不过来气。
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佛爷没回来,吴老三没回来,所有该出现的人,似乎都消失了。
这让陈皮对于现在的时局有了一种失控感,事情在朝着自己不可控,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陈皮烦躁的又点了一锅烟丝,背后地方却传来了呼噜噜的熟睡声音。
陈皮扫了扫正在呼呼大睡的胡八一,眼神中几分羡慕,真羡慕年轻人的睡眠质量,自己这个年纪已经不太会有这样的优质睡眠质量了。
胡八一不会知道陈皮在看自己,更在羡慕自己。
胡八一此刻深度睡眠之中,已经来到了熟悉的梦境。
梦境,古桥。
还是那条河,还是那座桥。
只是当初那个循循善诱的老耗子,不在了。
胡八一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石桥上,看着随水长流的水浪,胡八一拿起了一壶酒,闷声长吟。
此刻水花翻卷,一条船从上顺流而下。
胡八一惊诧的看着那船,喃喃道,“大爷,你没死?”
然而,船上站出来了一个人影,一个蓑衣斗笠的渔夫懒洋洋道,“你大爷已经死了,我是你二大爷,你可以叫我献王。”
胡八一有些落寞的看着飘曳而来的渔夫,“是你啊!”
谁啊?
献王!
白帝献王墓之行最苟的那个家伙。
也是唯一一个,能在白帝嘴下逃走不被吞噬的长生者。
献王当年逃出献王墓后,就藏在了胡八一的内心世界和胡家鼠仙作伴,后鼠仙带胡八一去见人间左千户,鼠仙就失踪了。
胡八一当时也清楚,鼠仙带自己去见左千户,是最后的交代遗言,一人一仙就该别过。
献王看着胡八一道,“小子,能让我喝点吗?”
胡八一坐在桥头,把酒壶直接丢了下去,“给你!”
献王痛饮一口,不住道,“味道不错!这个应该是王阳明的朱萸酒吧!味道真冲。”
胡八一道,“我家灰仙和关外的灰仙家族,还有郭阴阳是什么关系?”
献王摇动着酒壶道,”你家灰仙就是关外十万大山五仙家族的老祖宗,是郭阴阳的上一任家主,它死了,所以郭阴阳才去接任灰仙家族,可惜老郭他没接住啊,终究灰仙还是败在了九天玄女指挥的白仙手下。”
胡八一道,“所以,杀我家笔仙的,是西昆仑,九天玄女?”
献王打量着胡八一,“听你的语气,你是想找西昆仑复仇?”
胡八一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桥头,一只手抓着桥墩,看着河面,眼神熠熠泛光。
献王看着胡八一,“我知道你恨九天玄女,但是你也恨白帝,恨白帝为何不出手救了灰仙,恨自己不能在关键时候出现在十万大山,而是逃进了阳明书院藏起来了,恨自己为何不能手刃白仙族人,给家仙复仇!甚至说,恨我,恨我为何不出手。”
“可如果我告诉你,灰仙的死,白帝被放逐,一切都是为了你。”
“你有什么感想!”
胡八一面无表情的看着献王,“你想怎么对我洗脑?”
献王笑呵呵道,“我献王虽然不是个东西,但是对于曾经在白帝虎口下收留我的恩人,我还不会这么卑贱的洗脑和欺骗。”
“世道如此,不如给你说个真话吧。”
“其实,九天玄女这一波是奔着你来的!是白帝,是家仙给你挡了这一灾!”
“你应该给白帝磕个头!给十万大山死的五大家仙磕个头!”
胡八一道,“我何德何能让西王母如此高看我,派出九天玄女来对付我?”
献王笑道,“我且问你,你可还记得你十七岁到二十七岁十年发生的事情?”
胡八一道,“当然记得,我十七岁高中没毕业受到联邦鼓舞,上山支农,又参加联邦军,最高到连长,后来因为和东南几个域外大区发生冲突,杀了俘虏,被劝退回来,然后和胖子去了牛心山。”
献王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