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打算加入咱们民间考古与古文化保护这个工作中!白老爷子,这两位就是我之前给你提到的徐元大爷和徐九大哥,在业务方面都是我的大哥,来大家认识一下!”
“认识认识!”
“呵呵!”
在胡八一的圆场下,白胜和鹧鸪哨张小辫关系拉近了很多。
五个老男人围坐一个小桌前,鹧鸪哨端着一杯酒水,笑呵呵道,“听这位白老爷子的意思,你认识我元叔?”
张小辫也是笑眯眯看着白胜,这老头是谁啊!我怎么没印象?
白胜略显尴尬的道,“其实不能算认识,我只是看到过他的挂像,那画像上的人和他七分模样相像,我刚看到元爷的第一眼,我寻思着他是不是从画里走出来了!我吓得急忙后退。”
张小辫迟疑道,“你见过我的画像?真的假的?在哪看到的?”
白胜道,“我当真见过您的画像,至于看到的地方,那个地方不太能说出口啊!”
胡八一指着包间,“有啥说不出口的,都是自家人!有没有外人!”
王凯旋也道,“老白,你就别整的那么神神秘秘的,我给你说,九哥和元爷这都是自己人,他们是徐家族亲戚,九哥还是三叔左膀右臂,我们也是跟着三叔混饭吃的,有啥不能说的!”
听到众人这么说,白胜只能道,“这位先生的画像,我真的见过,而且见了不止一次,我第一次见到这画像,还是我十几岁时候在武则天的墓里见到的。”
此言一出,众人倒吸了一口气。
武则天的墓里出现了张小辫的画像?
一时间所有人盯着张小辫,那眼神就代表一句话,老爷子,你去把武则天墓给挖了?
鹧鸪哨整个人都懵了,我去,老爷子我知道你很猛,但是你把武则天墓给开了,就猛的不像话了,这武则天的墓好像还没有人能开吧!
张小辫此刻,顿时手足无措,“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啊!我今年才三十七!他十几岁看到我的画像,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我只是和画里的人长得像,仅此而已,白胜,你把话说清楚,到底嘛意思?”
对此,白胜端着酒盅,“这个说来话长了,我小时候家境不好,家破之后,我就成了个小偷,后来我偷了一个老头,那老头说我身手不错,有兴趣跟着他干一票大生意吗?我当时七八岁啥都不懂,就跟着他去干了。”
胡八一道,“那老头是盗墓贼?”
“嗯!”白胜道,“而且,还是来历很纯正的盗墓贼,用他的话说,行里自称摸金校尉。”
此言一出,胡八一不镇定了,胡八一道,“摸金校尉?什么鬼?摸金校尉不是就三个符吗?哪儿来的野生摸金校尉?”
白胜看着胡八一,“我知道你的身份,你朋友大金牙给我说过,你也是摸金校尉,那你有摸金符吗?”
胖子拿出来自己的摸金符,“我这不是吗?”
白胜道,“你这是假的!真的摸金符没这么白!”
胡八一拿出了金算盘的摸金符,递给了白胜,“这个呢!”
“这个是真的。”白胜道,“他有一个符,和你这个摸金符一模一样!”
胡八一道,“他们的符哪儿来的?偷我祖师爷张三链子的吗?”
白胜笑呵呵道,“准确的说,是张三链子偷了人家的符!”
众人更晕了,张三链子的符,是偷人家的?真的假的?
鹧鸪哨看向了张小辫,始作俑者张小辫这次罕见的没吭声,只是吃花生米,他似乎心事有点大。
王凯旋就来了兴趣,“白爷,到底这摸金符和张三链子,还有就是武则天墓有什么关系啊!来我敬你一杯。”
白胜接了酒水,嘘声长作,“这个就有说头了。”
“当年我也不知道摸金校尉代表什么,我只想混口饭吃,就跟着老头走上了盗墓不归路。”
“那一两年,老头待我如己出,可以说很够意思,我也许会了不少开墓本事,但是后来老头在盗墓之中不小心被毛僵给干掉了,他临终之前嘱咐我去投奔他的一个曾经效忠过的组织,唤名腾格里。”
鹧鸪哨迟疑道,“腾格里?”
白胜点头,“嗯,那个组织就叫腾格里,在匈奴话里,就叫长生天,是昆仑神的信徒协会。它存在时间很久远了,老头也是这个组织的,老头而且还是这组织的头头!我去了这个组织里后,才知道,原来这个组织里高层几乎都是摸金校尉!”
听到这里,胡八一有点崩溃,“你是说,还有很多的摸金校尉?”
白胜道,“嗯,很多,少说千百个吧,这些摸金校尉可厉害了,我曾经混到这个组织的机密层,知道了一些他们组织最深处的秘密。”
“他们这个组织最早能够追溯到汉朝!传闻组织的创建者不是中原人,而是匈奴人,当初组织的创建者并不是什么摸金校尉,而是一个普通的匈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