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下去,时茵该生气了。
岑默每次都在时茵的雷区蹦迪,所以能够捕捉到时茵的底线,这也算是正常。
阿水没想着两人也没说什么,就都左右冷静了下来,一时间有些遗憾。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们先玩着,如果有什么事,再找我,可好?”转念的,阿水又想着,两人既然都已经冷静下来,而岑默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说是来这里玩,似乎目的是时茵。
岑默也许是有其他的癖好,不喜女子了?
她都懒得猜。
她跟岑默的关系,只能说表面上她得对岑默客气些,其他也没什么。
否则她不会这么大胆。
既然不是来这玩的,那她不在,应该也没什么。
“好。”岑默把阿水的托词听了进去,也应下来了。
时茵目送阿水离开,有些想跟过去,可又知道,这跟过去,会很刻意。
因此只能按捺住。
“倒杯酒,不过分吧?”阿水离开了,岑默又开始新的作妖,他将杯子摆到了梅的面前,让梅侍候他。
梅看了眼他,最终没有像先前那样,而是温顺的给他满上。
岑默啧了声。
“看来还是人放在茵茵这儿好。”
“这不过一天功夫,就会顺从了,先前可怎么都不愿意呢。”
岑默没事就爱阴阳怪气。
实际上时茵什么也没做,甚至现在心思都不在这上边。
梅不过是自己想明白,既然时茵不会留下他,那他不论再怎么不愿意,都该学会顺从,因为他想知道自己的过去。
当然,若是可以留在时茵的身边,他也会尽量的留在时茵身边。
只是现在看来留在时茵身边的机会很渺茫。
那他得为自己打算。
他要活下去,才有资格去知道自己是谁。
“你真会说话。”时茵一言不发,季淮却是淡淡的接了一句。
因为岑默虽说是在说梅,实际上确实有说时茵的意思。
季淮是维护时茵的。
“那确实。”岑默仿佛听不出季淮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