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要把梅给找到,其他的都推后。
季淮收获了时茵的视线,便是说:“好。”
不论时茵说的是什么,季淮都不会给出否定的答案。
他一直都听时茵的话,因为他相信,时茵不论做什么,那都有自己的理由。
两人达成一致后,时茵就跟季淮离开了这房间。
当时茵跟季淮离开后,阿水在楼上目送他们,眯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时茵与季淮两人都不喜欢这花楼大堂的氛围,在又是找了一圈,没有见到梅以后,他们就离开了。
走出花楼,时茵跟季淮就一个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花楼一点也不想来第二次了。”季淮甩了甩头,头一次跟时茵抱怨。
时茵听笑了,说:“意外意外,下次你不一起啦。”
“师父还要来这里第二次吗?”季淮总是很会抓重点。
时茵咳嗽了两声。
“师父。”季淮看时茵干咳不给回答,不满的叫着。
很明显的,他并不想要时茵敷衍。
时茵对此也没办法的。
她开口说:“我应该是会来第二次的。”
关于阿水的事情,时茵自己都没弄清楚,所以没办法跟季淮说,但是她确实还会来花楼,她不想瞒着季淮。
在时茵的心底,如非必要,她是不会隐瞒季淮的。
因为谎言是很伤人的一件事,先前就是,要不是没办法,她并不会欺骗季淮。
“那我到时候陪你。”季淮说话毫不犹豫。
他是不喜欢这里,可时茵要来,那他就得陪着。
“为什么?我没事的。”时茵不解季淮不喜欢为何还要跟着。
季淮被时茵这么一问,才发觉他刚才的话有些太冒险了。
“我得跟着师父,万一师父有什么要帮忙的,我可以及时帮忙。”季淮尽量冷静又平淡的讲述缘由,希望时茵能够相信。
时茵微微蹙眉,不过最终没深究。
“到时候再说吧。”
要是有危险的话,她是肯定不会让季淮跟着的。
在时茵的心底,是不想季淮冒险的。
季淮是她的徒弟,也同样,还担负着另外一个重任,首先她不会死,所以有危险的事情,她是不愿让季淮冒险的。
她不会死,但是季淮会。
她可以出事,但季淮不行。
时茵将季淮保护的很好,除了师徒关系,还有一层缘由,不过暂时不可说。
时茵定定的看了眼季淮,才是收回视线。
反正,季淮不可以有事。
季淮把时茵的话听了进去,心情有些委屈,不过没表现出来。
现在好似又回到了之前,时茵不会让他冒险,什么事都会考虑到他。
可这样又如何?
他希望为时茵挡风遮雨,而不是被时茵护着。
然而他不敢说。
冲动会让时茵怀疑他对她的情感,那是不可说。
两人没再说话的,去了最近的赌坊。
在赌坊里,时茵跟季淮没费多少功夫,见到了梅。
梅被人抓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时茵看着眼前梅被赌坊的人抓起来,还被人给围观,眼看就是要剁手。
“在我们赌坊里打听事情,这小子不要命,我不得给他一个教训?”面对时茵的问询,那拿着斧子的人,没有一丝犹豫,理直气壮的给了个答案。
赌坊的规矩,不问去处,也不问来路。
梅一来就在每个桌子都待会,还时不时的问问话。
这是犯了大忌。
来赌坊都是找个乐子,而找乐子的时候,那防范心自然就降低了,这个时候问问题是最好的,可是问了问题,也得有命听。
“他还是个孩子。”时茵是要救下梅的。
可救也得讲究法子。
这儿这么多人,做点什么,都会引起来轩然大波,那不是她所想见到的。
“他是我弟弟,因为找不到我,才想着找我的。”时茵还特意的说了一个理由。
“找不到你,就来我们赌坊问东问西,怎么,我就这么好糊弄?”
说话间,那人眼看就要将斧子落到梅的手上。
时茵连忙是用术法制止。
“我可以花银子赎人,他就是个孩子,没有任何恶意。”
行刑者想将斧子落到梅的手背上,但是没办法,完全被阻力给拦住了。
他不由得愤恨看向时茵。
只是听到时茵说银子,他又迟疑了。
本就是为了一个财字。
关键是,时茵既然能够阻止他砍梅,能力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