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习惯了孤身一人,不需要谁陪伴,可以的话,她更希望她身边的人能够有独挡一面的能力,那样她就不需要担心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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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覃府门口,家仆对时茵还算是眼熟,因此哪怕已经是入夜,却还是直接是把人给领了进去。
进去了覃府,时茵发现魔气比上次前来,要浓郁几分。
按理说,楚觅都离开了,覃府没有魔气才会是正常的情况,现在这显然不正常。
“怎么没见着管家?”在家仆领着往里走的时候,时茵装作是无事的问了一句。
家仆听时茵这么一问,也如实回答了:“管家好像有点事要处理,今天告假了。”
“你知道是什么事吗?”时茵没有在家仆回答以后就同意的意思,而是继续问是否知晓是什么事。
显然,她对这些很感兴趣,否则也不会一直问。
家仆是不想继续往下说的,管家是管着他的人,等下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给管家带去了麻烦,到头来麻烦的还是他自己,即使眼前人是主人的贵客,但也跟他没很大关系。
在心中稍作衡量,家仆表示:“那就不知道了,管家一向比较忙。”
他的话是标准的笼统答案,说了,等于没说。
季淮听出来敷衍,还想继续问,但是被时茵给拦住了。
时茵冲着季淮使了个眼色。
他们今天来覃府,本就是来找管家的,但是按着现在的情况来看,管家肯定是找不了。
那只能去跟覃檀交涉一下。
顺便是问问,管家可是有什么不对的举措。
管家并非是那沾染魔气之人,他只是与对方有所交集,按理说不难查。
况且,原本就显示他们就是在覃府,就算是拜访完了覃檀,再去找管家,也来得及。
时茵在做事这一方面,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会冷静。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心急也容易出问题。
覃檀在后院练武,被通传时茵跟季淮来了,还以为是属下搞错了,真见到了以后,才是发现是事实。
“你们怎么来了?”在覃檀的眼里,他跟时茵还有季淮的牵扯,已经在楚觅离开后,就消失了。
不过他心底里还是感激时茵的,所以时茵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他也会帮。
覃檀请时茵他们坐下,然后静待时茵或者是季淮开口。
没一会,时茵在覃檀的注视下开了口。
“我们来是有另外一件是,你不愿意忘记关于楚觅的一切,那想必也还记得,为何楚觅会做出那些事的,对吧?”为了能让覃檀配合着一些,时茵说了个前情提要。
覃檀眯着眸子:“你有话直说便是,能帮上忙的,我自然会帮。”
覃檀不是很爱拐弯抹角,有什么问题,直接说便可,没必要在这里山路十八弯,他能帮的就不会拒绝。
即使时茵没能让楚觅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但至少楚觅因为时茵的原因,跟他有过一段短暂又美好的时光,这是事实。
覃檀并不会去否认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他也会全力去做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
“你是个聪明人。”时茵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在夸赞覃檀的后一瞬,她就说起了来这儿的正事。
覃檀在听完时茵的话,明白了时茵的意思。
“你是说管家有问题?”
“恩。”时茵点头应声,又解释:“你不必为难,你的管家大问题没有,至多就是撒了个小谎,而我想调查清楚,所以需要你的帮忙。”
时茵跟覃檀说的特别清楚,之所以这样,也是不想覃檀有什么顾忌。
跟凡人打交道,时茵觉得最重要的是真诚。
“我有想起来一件事。”覃檀在时茵的再三解释下,稍作犹豫片刻,他忽然想起了一件或许是有关的事情。
“什么事?”时茵有预感这件事或许是相关的。
“白日里,你们离开后,管家曾跟我说了一句话。”
“原话是:你希望夫人回来吗?”
“我当时没回答。”
楚觅离开以后,覃檀就让家仆都回来,而后表示楚觅发生了意外,家里人虽然觉得很突然,但是都接受了。
不过他说要低调处理,所以没有大办丧礼。
前段时间才是办的婚礼,如今又办丧礼,终归影响不好。
在有人的时候,他表现的都很正常,可是没人以后他却会觉得心情有些崩溃,因此才是在这练武。
至于管家那句话,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如果不是时茵他们来提起,他根本不会想起这件事。
“后来呢?”时茵问起来覃檀之后发生的事。
覃檀也听进去了,他又是想了想:“后来管家就告假了,我也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