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见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时茵在问询的时候,还挺直接。
一旁围观的官府之人,不由得感慨,也不知照顾着当事人情绪。
不过时茵是他们想着能帮他们解决问题的人,因此有不满,却也没说什么,人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利己主义。
哭成泪人的妇人,被时茵的话唤回了神,她看着时茵,抽泣着说:“我,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见到。”
“你恨你的相公吗?”时茵觉得天色不早了,她不想浪费时间。
原本刚失去了相公的莲花被这么一问,停止了哭泣。
“恨。”
“只是也难过。”莲花皱着眉,把自己眼泪给憋了回去。
她是恨她相公的。
如何能够不恨?这些年来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让她想不出不恨他的理由。
“既然恨,为什么还会难过?”
时茵没有刻意要揭人伤疤的意思,只是她确实不理解,毕竟她情感一直很薄弱。
季淮都觉得时茵这次有点儿过于刨根问底了,但是他没有制止,他觉得时茵这么好奇,那也是为了把事情尽快处理好。
他忘记了,有可能时茵也只是单纯的好奇,有时候不是没存在这种情况。
莲花被时茵的话弄得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恩?”时茵不觉自己有什么问题,只是等待着莲花的回答。
“我跟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你说,我会不难过吗?”
“是因为时间,所以难过?”
莲花被时茵整不会了。
“我该如何跟你解释,你是在调查事情吗?”莲花很是不适,时茵再这么说下去,她觉得没必要理会了。
时茵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离谱。
“抱歉,我只是想了解清楚。”
她确实不够了解人类复杂的情感,所以她在努力的研究,莲花的回答,是让她很惊讶的,所以免不得就会多问几句,惹得莲花不适,是她的过错。
“难道你怀疑是我杀了他吗?”莲花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对着时茵没个好态度。
时茵不解的摇头:“没有。”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目前在时茵看来,已经很清楚了,就是那把剑。
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罢了。
“你说没有,难道是真的没有吗?我告诉你,如果我有胆子杀他,就不会等到今天!”莲花情绪激动不已,仿佛是被侮辱了一般。
时茵饶是见多识广,也觉得这事情有些许的莫名。
“我没有那个意思。”
“谁知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我也不怕再说一句,他就是该死。”莲花眼眶通红的说着她相公是该死之人。
“方便详细说说吗?”面对莲花此番模样,时茵更想把事情给了解清楚。
或许能够找到,这死者之间的联系。
“当初我跟他认识的时候,他还有点小钱,对我也不错,我以为我找到了良人。”
“哪知道成婚了以后,我才知道他那些小钱,都是不义之财,他对我的好也是假装的。”
“可那时候我已经有了孩子,又能怎么办?”
“我只能自己一个人操持这个家,我本以为,只要我好好的操持家,总有一天日子会好起来,可偏偏他是个爱赌的性子,喝酒,去青楼.....”
“孩子他从没有教养过。”
“我只恨,只恨没能在第一时间离开他!”莲花说话间就更难过了。
她真的很痛苦。
“我先前有听外边有人议论,他想把你们的小女儿卖掉?”
“恩,前几日他就是想这样,所以我把孩子送回我父母那了。”莲花低着头,泣不成声。
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她又怎么会那么忍着他,可结果她的忍让,换来的不过是得寸进尺。
对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收敛,只会变本加厉。
“你刚才说,他认识你的时候,有点小钱,而那钱财是不义之财,你可知道,不义之财是哪里来的?”时茵寻思,死者年纪差不多,可能是以前有什么联系。
毕竟现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关联,住的不近,条件也不一样。
除非是以前有什么联系,否则很难想象出有什么关系来。
莲花听时茵问起来她相公的过去,仔细回想了一番。
“我不清楚那是如何来的,但可以肯定是不义之财。”
那会他们还在蜜里调油,可对方也把这件事保密的很好。
“对了,我有个簪子。”莲花说着起身去翻找了先前成亲的时候,她相公赠与她的饰品。
“这,这似乎是他当时得来的,这些年我一直藏着,才避免被他拿去当掉。”
时茵伸手接过这金色的簪子,簪子做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