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茵将祁轩的手表拿了过来。
她发现了一件事。
甚至希望是自己的错觉,什么都没说的,时茵把怀表给了季淮。
季淮拿过了以后,也发现了。
这怀表上藏着少许的魔气。
找上祁轩的人是魔。
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
为什么接二连三跟魔有关?
时茵跟季淮对视了一眼,但是这次时茵没有过多的好奇心。
她想,接下来不论事情如何发展,那都不是她该做的事情了。
本来跟魔界相关的一切,就该是移交给妖管所。
现在祁轩还在妖管所,仅仅是他们多管闲事罢了。
她要离开妖管所了,也不会再管任何闲事。
.
从审讯室出来以后,时茵都没再说过话,季淮把祁轩的手表了拿了出来,这注定是要被当做物证的。
“如果不是你问,我肯定都不会知道这些。”季淮多少有点没话找话了。
“接下来的事,你自己好好查吧。”时茵不愿跟季淮说太多话。
所以也不想去搭季淮所说的一切话题。
季淮没想到时茵会这样回复,一时间停在了原地。
时茵走出了好远,才发现季淮没跟上来,不由得停下:“你要去找阿离吗?”
她刚才给阿离打了电话,但是并没有联系上,所以她决定去那破庙找找。
“现在时间都不早了,明天去吧?”季淮见时茵催促,几步就走到了她面前,无力的提议。
“季淮,这样很没意思。”
时茵没有恶语相向,可是她的话,却会让季淮十分的难过。
“是吗?”季淮忍不住的反问一句。
无力,不知所措。
季淮疲惫的面对时茵,从未有一个人,让他这般无力,不知如何是好。
“难道不是吗?我既然做了决定,就不会改变,你难道不了解我吗?”
“是啊,我还不了解你,只是总想着努努力,会否有所改变,是我想太多了。”季淮苦笑了一声。
他总想着拖延时间,但是,这只会让时茵对他产生憎恶吧。
他了解时茵啊。
正因为了解时茵,才会想要想方设法的把她给留下来。
但时茵若是真的走了,那他自然也会跟着她。
“你去找阿离吗?”时茵装作是没有看到季淮的苦笑。
她得冷酷强硬一点。
她必须这样。
否则。
她会想要留下了吧?
但是那怎么行。
她不能允许在同一个人身上跌倒两次,那也太可笑了。
她自己都会笑自己愚昧。
“走吧,当然要陪着你。”季淮示意一起走。
“你那怀表,不送去检测吗?”在要出妖管所门的时候,时茵提起季淮还把祁轩的怀表给带着呢,那可是证据。
证据就这么被带出去,可不好。
“没事。”可季淮不在意。
时茵觉得很奇怪,但是又想着,季淮是妖管所的领导,或许是有特权,她没必要多管闲事。
时茵真的很理智的在克制自己了。
两人到了先前跟阿离见过面的破庙时,已经是天黑了。
在踏入破庙的时候,还真见到了阿离。
不过阿离似乎很累,在睡觉。
“阿离。”这会也不是睡觉的时候啊。
阿离被叫醒睁开眼,发现是时茵跟季淮。
“我还没找到师兄,你们找到了吗?”这第一句,阿离就是在关心谭嗪。
显然,阿离真就是一直在找谭嗪。
他相信谭嗪是无辜的。
不论时茵跟季淮口中的谭嗪如何,在他的眼里,谭嗪都是一个好人。
时茵想,这也算是另一种双向奔赴吧。
“他现在在妖管所,他有事想要跟你说。”时茵因着赶时间,也不废话。
阿离对此不由得说:“跟魔界有关的事,不是一向是由灵动局管理吗?”
“明天就会移交给灵动局。”时茵回答了阿离的不解。
“那你们快带我去。”
阿离并不介意谭嗪被妖管所给制住了,他只觉得那就是误会,等误会解释清楚,那谭嗪就可以出来了。
所以当在妖管所见到了谭嗪。
谭嗪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来的时候,他很震惊。
“为什么会这样?”阿离始终不愿意相信谭嗪会是坏人。
“师兄,一直以来是你教会的我行侠仗义,为什么你现在自己却做这样的事?你告诉我,入魔不是你自己的本意,我都相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