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看不明白？”

胤礽张张嘴：“你若是去了……”

仅仅是这样的一个假设，就让他再说不下去。

眉头紧皱，胤礽费力的说道：“你若去了……”

那话怎么也说不下去，咬着牙，胤礽竟是在自己唇间尝到了咸味。

辛夷的抽泣声都顿了下，犹豫着用还自由的另一只手，摸上胤礽眼角。

“你——哭了？”

胤礽别过了头去：“孤没有。”

辛夷本来愤愤的情绪，一下子就好像是被截断一般。

就算眼泪没那么快能够停下来，但好像真没有方才那么委屈了。

“你为我哭了？”她低声自言自语道。

明明知道是不应该、不值得，可真当看着对方落泪，辛夷却仿佛是被击中了心灵。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不过是几滴眼泪。

辛夷当然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比区区几滴眼泪要重很多，但就是没出息的很受触动。

突然就是不想要再无理取闹了。

“孤只要你这一位太子妃，好不好？”

辛夷慢半拍的抬起头来：“什么？”

胤礽看上去想要勾起一个笑容，却没能成功，只是嘴角动了一下。

“孤的意思是，便是你哪一日真……孤也只要你这一位太子妃。若是将来，正妻也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