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季节,你都必须一直带着,便是沐浴也不许取下来。”
“早说过?”
想到了什么,胤礽用另一手捻了捻佛头下余留的黑线,心中了然。
“哦——原来如此。既是太子妃的一片心意,孤又怎敢辜负,必是要日日夜夜不离了身去。”
辛夷没什么力度的瞪了他一眼,这人惯来得了便宜还卖乖。
“怎么突然这么好的,孤都有些不适应了。”
胤礽着实是欢喜得不行,揽着她的腰,自己坐到了她原本的位置,将人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孤可不记得今儿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点了下辛夷的鼻尖,胤礽又忍不住的咬了一口。
“说吧,不管是什么事情,孤都准了。”
辛夷还了一个白眼给他,嫌弃的掏出帕子擦了擦,“我闲得没事,不行吗?再浑说,下次我就只给弘晢他们准备,你一边干看着便好。”
“你还给弘晢他们也准备了?”
“……是不是傻?我又没说这个,我是说什么荷包之类的物件。”
“那也不行,你的荷包就只能是送给孤的。弘晢他们若是想要,日后找他们自己的福晋要去。”
“那是我亲儿子。”
“亲儿子你就乐意动手了?”
“……”
这人做太子实在屈才,他就应该去工地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