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没想到今天就收到这个,所以拿过来给你看看,想想他是怎么个意思。”
殷士谵答道。
魏广德只是想想,也是想不明白其中的蹊跷,于是就摇头说:“兴许是门下谁被厂卫拿住小辫子了?
至于其他的,我还真想不出来。”
听了魏广德的话,殷士谵就是皱眉,问道:“你和他不熟?”
“算不上熟悉,舒化虽然也是我老乡,可他生在浙江长在浙江,他父亲是以举人功名得了浙江东阳教谕,所以和江西这边的都不算很熟。
虽然我们老乡宴席的时候也会请他,可也就是说说场面上的话,没有深交。”
魏广德这下算是明白殷士谵找自己的原因了,他看到舒化的上奏,想到他是江西人,就以为此事是他授意的,所以跑来问问,毕竟前两天张居正才在他们面前提过这事儿。
“这种奏疏上了等于没上,我哪会让人做这种事儿。”
魏广德摇着头笑道。
“这么看来,前两天叔大的话,可能只是无心之举。”
殷士谵想想才说道,“或许下面真有人对此事议论,他也是听到消息随口一说。”
“或许吧,不用管它,陛下才不会蠢到撤回厂卫,那和瞎眼断爪的老虎还有什么区别。”
魏广德随口就说道,不过刚说到这里表情就悚然而惊,随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怎么,善贷是想起什么来了?”
殷士谵看到魏广德表情的变化,当即不解道。
“正甫兄还记得去岁冬至祭天那日的事儿吗?”
魏广德忽然说起去年的事儿,殷士谵一时没弄明白,随即摇头。
魏广德看到殷士谵没有想起来,于是笑道:“去岁冬至郊天,闻帝咳声,推论阴阳复之渐,请法天养微阳,词甚切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