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所以魏广德可不会把宝押到漕运上。
经过后世洗礼的他清楚的明白,海运比河运经济,大明朝目前的财政困境,如果通过漕运改海,虽然不能说从根本上解决赤字,可缓解一些压力还是可以的。
是的,就在他看马森奏疏的时候,几年前的想法又重新萌发出来。
摇摇头,在陈以勤诧异的眼神中,魏广德开口说道:“历朝历代治理水患,可有真正解决这一难题的?”
陈以勤闻言想了想,确实,就算治理的再好,也不过是拖延一些时间,河道终究会淤积,只不过是在一场大洪水中爆发出来。
“你的意思是,治水无用?”
陈以勤这会儿自然想不到魏广德的想法,只是有些迟疑的问道。
“治水有用,但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水患,所以新河就算开通,也不过是让漕运恢复一段时间,或许数年,或许十数年,但最后终究还是会再次面对的。”
魏广德低语道。
“善贷,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可是有什么办法一劳永逸解决水患?”
陈以勤精神一振,问道。
魏广德摇摇头,“水患不可解,治理有用,可以保证河道两岸百姓安居乐业数年,我只是觉得不应该把漕粮押在这上面。”
陈以勤皱眉,低头思索片刻忽然就明白魏广德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