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对徐阶、严讷等三位内阁阁臣心生不满,但无法左右大局也无济于事。
可谁叫自己老爹贪图住宅铺子,硬生生把自己也拖进这场漩涡中。
裕王叫来自己,应该就是想让他分析其中官窍,可他不能说。
稍微思考片刻,魏广德看着裕王才开口道:“殿下,臣以为此事,不管是徐阁老还是严阁老,都是在为朝廷考虑。
徐阁老之所以那样说,应该和他年纪有关系,说句不好听的,徐阁老在那个位置没几年了,自然是求稳,希望在他出任首辅的最后几年,朝野平稳。
这样,将来在给他下评语之时,自然会好些。
而严阁老入阁时间稍短,做事难免毛躁了些,有点不顾后果。
江南乃朝廷赋税重地,严家从事发到抄家,必然已经暗中隐藏家财,若是按照严阁老所议,那江南官员们怕是都要忙于追脏,反而误了朝廷大事.”
魏广德只能勉强替徐阶和严讷解释一番,希望可以引开裕王的疑虑。
不过,魏广德也不想背这口锅,所以最后还是说道:“其实以徐阁老之议还是不错,朝廷只需要责成成御史追缴脏银即可,由成御史全权负责此事,若有误则以他示问。”
“你担心江南官员为了此事耽误正务,不赞成严讷之言。”
裕王说着话也微微点头,“就怕此事拖起来,就成了一桩悬案,迟迟不能完结。”
裕王显然从内心里已经怀疑下面官员的操守,担心他们监守自盗,所以更倾向于严讷的话,快刀斩乱麻收回严家家财。
虽然有此担心,不过此时裕王也只能勉强接受魏广德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