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居正好好的乐了一阵子。
“这个徐爌也是,你把事发经过详细报上去就行了,是非曲直陛下自然分得清,没想到他却说何起鸣是邪党,直接把事件升级为心学和理学之争。”
张居正乐呵呵说道。
其实,不管是他还是魏广德,对心学、理学都是看过,但绝对不会说自己是那一派的人,他们更讲求实际。
对当下局势有益,他们的身份就不妨在两派之间来回转换,何必要争个高下。
可偏偏,这样一争长短的心思,在这个时代的读书人中才是大部分人都理解、支持的正解。
“徐爌不能大用。”
魏广德小声笑道。
看不清局势,胡乱发言,张永明也是,怎么就找了这么个玩意儿,也难怪当初徐爌会推翻鄢懋卿的盐政改革,要求恢复原状,直接就让朝廷少了百万两银子的收入。
“理学中人,不乏迂腐之辈。”
张居正摇着头评价道,“也难怪现在心学昌盛。”
徐爌的自辩,无疑让朝中局势再度紧张起来。
本身朝中就分为清流、浊流,自有了心学后,官员派系又增加了理学派和心学派,早就是复杂无比,何起鸣和徐爌的争斗,眼看着就要向心、理二派争斗过渡,真要发展到那一步,朝局必然会失控。
不过,最喜欢看朝臣们互斗的嘉靖皇帝,这次却是一反常态,没有如往常般先把此事挂起,让朝臣们争斗一番,而是于次日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