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里有炭火吗?”叶云苓实在是被冻的受不了,开口问道。
秋辞看着趴在床上瑟瑟发抖的王妃,委屈道:“王妃你不记得啦,前阵子您与侧妃起了口舌之争,侧妃过后腹痛许久,郎中说是您冲撞了侧妃的胎气,王爷便以此扣了我们整个冬天的炭火。”
秋辞两眼含着泪水又说道:“是王妃你拿着自己的首饰去当掉才换回一些炭火,我们才没有在这个冬天被冻死,如今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当了,炭火也用完了。”说到这里秋辞已经泣不成声了。
天呐!这还是人吗?这是要将两人活活冻死啊!狗王爷,咒你出门被车撞,吃饭噎死,走路摔死,不得好死!叶云苓在心里将林君清骂了个遍。
出了口气后,叶云苓道:“隔壁有几间废弃的房间,你去把窗户给卸下来当柴烧。”
“啊?这不好吧。”
秋辞听到王妃叫她去拆窗户当柴烧,觉得不妥,又觉王妃是不是疯了?
“有什么不好,那狗王爷明显是想把我们丢在里面被冻死,都到这个地步还怕他干嘛,快去,快去。”叶云苓不耐烦的挥手催促道。
“王妃,你小点声,被听到就不好了。”听到王妃说的话,秋辞赶忙对着叶云苓做了噤声的手势。
“…………”
过了一会,昏暗的屋里便明亮暖和起来。
另一边,书房。
“阿嚏~”嗯?难道是莲儿又在想本王了?
“王爷,夜已深了,该歇了。”一旁的江雾提醒道。
林君清揉揉眼睛问道:“宁尘,还没回来吗?”
江雾回道:“还需要些时日,恐怕要到开春后才回。”
“下去吧。”林君清摆手道。
“是。”江雾一拱手便出了书房往自己的住处去。
林君清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觉得今晚的叶云苓有些奇怪,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
经过了这几天的休养,背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叶云苓便下床来到镜子面前。
镜子虽然有点模糊,但依旧可以看的出叶云苓五官生得小巧精致。
只是可惜,她的右脸旁有一大块红斑,这红斑将她的美貌全部盖住,脸上还有许多的红色小脓包,密密麻麻的看着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心生恶心。
难怪会被说成奇丑无比,在这古代里,女子只要是脸上有一丁点儿疤痕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脸上一点疤痕,那女子对外说亲都难。
更何况她这模样,看来看去可以总结出这明显是被人下毒,下毒之人可谓是极其恶毒!脸上的红斑是中毒后没有及时清理干净堆积而起,脓包也是毒性发作后长出来的。
叶云苓先将脸上清理干净,再将那些脓包挑破,挤干净,再将太和解药磨成粉,兑上药水成膏状敷上脸。
脸上的脓包处理起来还好些,可红斑就没那么容易了,红斑是因为毒素长时间沉淀出来的,要从体内一点一点化解才行,需要费些时间,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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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叶云苓在秋辞一脸懵圈又震惊的眼神中,做完了一套广播体操,自她穿越到这里已经过去一个多月的时间,身体里的毒已经排解干净,脸上的红斑和脓包已经不复存在了,恢复了原本的容貌。
做完一套后,完全不去管秋辞满脸的不解,自顾自的到床上睡个回笼觉。
秋辞:“……”这都是什么奇怪的动作啊!!!
睡了没多久,叶云苓就被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给吵醒,时不时的听到秋辞在和什么人说话,没一会儿就吵起来了。
“王妃身体不适还在休息,谢谢陈夫人的好意,我们就不去了。”秋辞有些胆怯的将来人的话拒绝掉。
“哟!她以为她是谁呢,还在摆什么王妃架势,不瞧瞧自己受不受的起。如今我们陈夫人不计前嫌,邀请她去席面上吃席,她竟敢甩脸子不去?”李嬷嬷趾高气昂阴阳怪气道,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
“你……你不许胡说。”虽然在这王府中,经常有下人对王妃冷嘲热讽,但听到这话秋辞还是被气的满脸通红,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怼。
“怎么?这王妃本就……啊!”李嬷嬷话还没说完,就被从房间出来的叶云苓一巴掌扇倒在地。
“本就什么?”叶云苓居高临下死死的盯着李嬷嬷,眼神带着一丝狠毒。
“你,你竟敢打我,我可是王爷身边的人,是这王府里的老人,你竟敢打我。”李嬷嬷一手捂着被打的红肿脸,咬牙切齿道。
李嬷嬷是一手将王爷带大的老嬷嬷了,就占着这一点在王府里,明里暗里的没少欺负她们主仆,刁奴欺主在叶云苓这里很是常见。
“哦?秋辞。”叶云苓给秋辞暗示了个眼神,秋辞一时没有明白,愣了一下,随后懂了。“啪!”又一巴掌打在李嬷嬷脸上。
“啊。”李嬷嬷吃痛地叫到,突然发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