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猴:“……”
不是,兄弟,我们昨日还称兄道弟,把手言欢,今天我就变成“别的雄兽”了?
而且,你那双虎眼睛落到我的腿处,能不能不要充满了嫌弃啊?
就算嫌弃……私下就好了。
现在这般明目张胆,我们还怎么做兄弟?
大猴瞧着说变就变的时溪,有些无语到都词穷了,只有瞪着眼看向他。
但注意力都在自家小雌性那里呢,时溪哪能关注到大猴。
他一直目光委屈地看着自家小雌性,不想她触碰别的兽人。
而且,大猴还是雄兽呢!
雄的!
“额……那我覆上鲛纱?”
白安安也有些无语。
但迎上时溪那双可怜兮兮的虎瞳。
好似她但凡触碰到大猴的腿,就成了负心人一般。
瞧着这般委屈的大猫,白安安哪里说得出谴责,只有退了一步。
想到了古人悬丝、或者覆盖丝帕在手腕处诊脉。
要不,她也效仿古人……
覆盖鲛纱在大猴脚踝处治疗?
说干就干。
白安安小手一扬,一块方方正正的鲛纱,倏地出现在了她的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