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暇玲一阵呕吐把刚刚卡在嗓子眼里的山楂果吐了出来。
心中恨意难平。
转头对女儿林茜妤说道:“茜儿,以后不许跟林蔓妤那死丫头一起玩,她递上来的东西也千万不可食用。不管是她如何哄骗你,都不可以,听到没有?”
林茜妤望着眼神有些凶狠的小娘,竟不知如何回答,便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个六七岁的孩童懂什么?她不过是想和自己一块长大的姐姐一同玩耍罢了。
柳葭玲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除了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柳小娘的永意哥儿打小就聪明,看书识字一认便知,不像大哥永辉榆木脑袋死记硬背。林永意如神通一般从小林老爷就带在身边时常与人炫耀,小小年纪就混迹在大人圈里,也使他一小被娇惯坏了,要什么都必须要的手,得不到就会使坏。一开始小孩子家玩一玩闹一闹,全当他是喜欢黏着姐姐林蔓妤,可大了之后,还是这般胡闹,柳葭玲给儿子找了一两个填房丫头伺候着,可林永意还是不满意,竟不顾及礼义廉耻,道德沦丧,非要对林蔓妤起歪心思。可怕的是家中并无人制止,柳小娘也当她儿是被林蔓妤蛊惑的,便想尽办法让林蔓妤快快嫁人,免得夜长梦多。
夜晚,葭露阁……
林家老爷林德宥来到柳小娘房中。
前一日为了陪鲁大娘子高兴,他可没少牺牲色相。
林老爷有大半年,不曾进大娘子房间,这回逮到机会,大娘子岂会轻易放过他,不得吃干榨净了,才肯放他离去。
只见他一脸疲惫的走进屋里,坐在椅塌上,估计是想在柳小娘这温柔乡里再寻些快活。
柳小娘嗲声嗲气的喊着:“宥郎~奴家为您煲了海参鸽蛋汤,里面还特意加了补骨脂、枸杞、菟丝子这些药材,喝上一碗,暖暖身子吧。”
说罢,就让红姗去小厨房端上刚炖好的海参鸽蛋汤。
林德宥喝上一碗,果然下腹有股灼热感,裹满饱腹之后满足的俯身躺在柳小娘的身侧,头枕在柳小娘的大腿根。
柳小娘轻轻的用食指与拇指按压着林德宥的太阳穴,缓缓的揉捏着。
林德宥此刻闭上眼睛享受着,准备小憩片刻。
待林德宥睁开眼睛起身时,他握着柳小娘的手说道:“玲儿,手按酸了吧,来,坐我怀里,我帮你也揉一揉。”
比起大娘子的口直心快,泼辣爽朗的性子,缺了点小女人的娇媚。
林德宥对柳葭玲这种体贴温柔型,又带点妖媚柔弱的女子更是爱的难以自拔。
今日柳葭玲还是那副娇嗔模样,只见她身披一件粉色透纱薄衣,内里穿了件银线滚边杏色内衣,胸前绣着粉红的桃花。
随着心跳起伏,那胸口处的朵朵桃花像活了那般随风飘散开。烛火照映着她泛红的脸颊,还有那朱唇玉润的小嘴微微嘟起。
林德宥望着怀里的美娇娘,打趣的说道:“玲儿,今日甚是好看。”
柳葭玲娇羞的摸了摸头上的发簪笑道:“宥郎,莫要拿妾身说笑,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哪比得上年轻的时候,只怕会色衰爱弛。”
林宥德用右手食指,勾起柳葭玲的下颌。并说道:“玲儿,在我心里就算再过上二三十年也依然是个青春可人儿。”
柳葭玲搔首弄姿的摆动着身体,在林德宥的身旁扭来扭去。弄的林老爷是欲火焚身,可前日在鲁大娘子那已经粮尽弹绝了,此时确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去,去把你珍藏的那丸子拿来一颗,今夜老爷我定叫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宥郎,坏~尽会欺负奴家……”柳葭玲一边娇嗔着,一边用小粉拳头轻锤着林德宥的胸膛。
只见柳葭玲从床头一角取出一个黑色小木匣子,打开里面放着几颗红色的药丸,她含在口中一颗,喂向林家老爷林德宥的嘴里。
一番云雨过后你侬我侬……
柳葭玲俯身躺在林宥德身侧,食指还在林宥德胸前点点挑逗比划着,开口说道:“宥郎,玲儿有一事不明,为何蔓妤那丫头病好了,还要对外称病不出?我听闻大娘子身边的嬷嬷说起,王爷都下了喜帖子,让这月十六日过府去?主君这般操作又是何为?”
林家老爷闭着眼睛,此刻正享受着来自柳葭玲的抚摸,慵懒的回答道:“玲儿不懂,蔓丫头虽病好了,但溪山神女娘娘一事还有待考究。不能随意将人送去,万一出些事来,恐王府怪罪,可对我们林家不利。”
柳葭玲听闻此言有些急了,忙说道:“那丫头不知从哪?听得这些鬼怪故事,编来唬人用的,宥郎科举进士出身,文采卓越,岂会信她小儿胡言?”
林宥德移开搭在他胸膛的手,睁开眼来,望着柳葭玲冷冷得说道:“玲儿,莫要说了,我自有分寸。”
接着起身又对柳葭玲说道:“今日你也乏了,早些休息,我回书房还有一些要事处理。”
林